“世子宽厚,你将实情说与世子听。”颜珞要笑死了,终于有人怀疑顾阙的那些见不得人的玩意了。
管事垂首,“世子若是执意,小的也不知该如何说。”
“这样,你们一亩地产多少粮食?”颜珞问道。
管事道:“一百多斤。”
“这样,就按照两百斤来算,你们一共是两百亩水田,也就是四万斤粮食。如果世子得不到这么多粮食,缺多少,我补多少,如何?”颜珞想笑,碍于颜面,只要掩袖口而笑。
“我且问你,世子有没有说她的种子产量多少?”孙氏掐住重点来问,世子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她肯定有自己的章程。
管事颤颤,道:“世子说八百到一千斤。”
孙氏也笑了,“呦,这么多呢。”
她看向颜珞:“世子这是怎么了。”痴人说梦呢不是,足足翻了四五倍,莫不是真让江湖术士骗了?
“阿婆,她说的或许是真的。”颜珞信她,因为自己见过太多的小玩意,顾阙有那个能力。
颜珞吩咐管事:“先回去。”
管事这才放心地走了。
听完后,顾阙笑了,“我说的八百到一千是最少的,最后的有一千六百斤呢。”
两人回到屋里,颜珞上榻,顾阙小心翼翼地在她腰后摆了软枕。颜珞借着她的力气靠着,不忘看向小姑娘白净的面容,“顾阙,如果失败了,你怎么办?”
“失败了明年再来,你吃的草莓难不是一次就能成功,失败是成功之母,一次失败并不可耻,我不会让他们吃亏的。”顾阙搬了凳子坐下,心中激动,拉着她说起水稻之父袁隆平的事情。
颜珞认真听,大魏分南北方,南方与北方的吃食大不相同,而水稻目前也是长江以南才会大面积种植,而北方以粟为主。
顾阙滔滔不绝,颜珞听得入神:好像真像那么一回事。
“那你放手去做。”颜珞赞同了,横竖在家里也是闲着,给自己找些事情做也好。
顾阙高兴道:“我想明日搬去庄子里住。”
颜珞不笑了,“那你别做了。”和她玩心眼呢,坏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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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珞养伤两月方可自已随意行走,孙氏操碎了心,唯恐夏日里感染雪上加霜。好在伤口恢复得很好,但留下了疤,孙氏又任劳任怨地去研配去疤痕的膏药。
顾阙的水稻生苗了,长势颇好,选了一波人去插秧,颜珞吵着要去,顾阙不想带她,唯恐她:“再遇到刺客怎么办?”
颜珞不满,晚上就搬书房睡去了。书房里换了玻璃窗,颜珞喜欢,一眼就可以看到外面的风景。但是卧房没有换,顾阙不肯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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