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不悦:“那是形容男人的词语,作何来形容我。”
颜珞不理她,道:“此事,陛下处理得极好,不过我家夫君也要考,你莫要点她做状元了。”
女帝翻翻眼:“就不,他的文采,很好,就点他做状元,让你与晋阳共事一夫。”
“陛下召臣来,是为了何事?”颜珞不耐,
女帝吩咐人赐座,将这几日的事情都说了一遍,道:“你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太后可高兴了,听说私下里在议论新相的人选,若不是你家今日开家宴,她还在乐呢。对了,太医说你不行了,你怎么又好了?”
“庸医罢了,我不过是昏睡两日,哪里就要死了。”颜珞坐下品茶,将锅扣给太医,赖他们诊错脉象了。
女帝恼恨道:“庸医,朕将他们都赶出宫去,害朕哭了两日。”
颜珞不领情,将茶盏放下,问陛下:“陛下可有所获?”
“别提了,好不容易将事情压了下来,太后早就将人安排入职了,朕晚了一步。”女帝唉声叹气,不免埋怨颜相:“你这昏睡,害朕吃了大亏。”
颜珞轻笑:“来日方长,臣替陛下再讨回来,通州大营在您手中,您怕什么呢。”
几个文官罢了,有兵才是底气!
女帝这才觉得心中熨帖,拉着颜珞说了会儿,颜珞耐着性子敷衍。
快要关宫门的时候,颜珞才回府。
顾阙照旧上床了,穿着杏色的寝衣靠在软枕上看小说,她不喜欢这里的话本子,还是觉得小说好看。
颜珞回来后,她将小说放到床上的暗格中,睁着一双干净澄澈的眼睛看着颜珞:“都处理妥当了吗?”
“偷懒几日罢了。”颜珞看着那双眼睛,莫名手痒,先作一笑,朝她招招手,“你在做什么呢?”
“看会儿书。”顾阙掀开被子要下床。
可刚靠过去,颜珞就捏住她的脸,说道:“陛下说谁作状元郎,就选谁做晋阳长公主的驸马,世子,你想不想呢?”
又来……
顾阙拂开她的手,颜珞皱眉:“你又推我!”
“你赶紧去洗漱,明日要上朝吗?”顾阙受不住她的小性子了,再说下去,自己又会成了她口中的‘恶人’。
颜珞轻哼,告诉她:“晋阳长公主可好看了。”
晋阳长公主母亲是貌美的歌姬,被先帝宠幸后就怀孕生子,她得了母亲的好相貌。
顾阙翻了翻白眼,立即说道:“丞相在我心里是最好看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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