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一眼顾阙,顾阙点点头:“好。”
颜珞拧眉,就这么没了?
难道不该说:“可要我陪同?”
顾阙不接话,颜珞一人走了。
等到马车挪步,顾阙忙喊来听澜:“将我书房收拾出来,今晚我睡书房。”
书房是个套间,里面有床榻可以睡觉过夜的。
听澜不明白她的意思,“您好端端睡书房做什么?”
“颜相去赴宴,必会饮酒。她饮酒就会撒酒疯,她会握着我的手,半夜摸我耳朵。”顾阙简直要怀疑人生了。
听澜听得发怔,不等顾阙催促,自己忙领着两个小丫头去书房收拾。
要命了,颜相怎么还有这种癖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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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珞回来的路上,遇到刺客了,冷面以一当十击退刺客,三名刺客结伴而来,一人死了,一人由同伴掩护跑,还有一人被冷面生擒。
街上无人,黑灯瞎火,颜珞下车,接过车夫手中的灯笼,朝着刺客走去,灯笼照在刺客的面容上。
刺客是一女子,相貌也算可以,颜珞看着她:“长得一般,我不要了。”
相貌一般,骨相就不好看,她不想收。
颜珞站起身,将灯笼递给车夫,踩着脚凳上车,“她想做刺客就送她军营练手,记住,是练手,不许欺负她。谁敢碰她身子,我将他的皮剥了。”
“是。”冷面领了吩咐。
刺客听后发疯一般挣扎起来,“颜珞、颜珞、狗官……”
颜珞上车,坐在车内,闻及狗官二字,莫名一怔,顾阙好像没有做过小狗一类的吃食。
有些可惜了。
她掀开车帘,道:“说话声音真难听,脏了我的耳朵,以后不必说话了。”
冷面明白,寻人去找了哑药。
回到家里,已是亥时三刻,顾阙早就去找周公下棋了,而且,人还不在新房里睡,说是晚上温习书本,累了就在书房歇下。
颜珞听后,唇角勾了勾,会玩心眼了。
有些味道了。
颜珞一人歇下了。
第二日晚间,颜珞依旧去赴宴,顾阙勤奋极了,照旧歇在书房。
一日、两日、三日,接连七八日,两人等同分开睡了。
听澜纳闷,她是藏不住话的人,自己带着一坛酒去找冷面。冷面日日跟着颜相,颜相做什么说什么,她最清楚了。
冷面和颜珞一般大,都是二十岁了,她也爱吃酒吃些小玩意,听澜还带了一袋方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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