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情渐渐不爽起来,直接掐着怀里人的腰将他提起来,扔进浴桶里。
那浴桶有半人高,像浴缸那么大,里面盛满了温水,猝不及防下的段琅直接沉到桶底下,被迫喝了好几口水,差点呛死。
他扒着浴桶的边沿站起来,撕心裂肺地咳了几声,瓷白的脸涨得通红。quot;你发什么疯?quot;
墨渊抬脚跨进浴桶,墨眸如暗海般深沉。quot;师兄的蚀骨春想必犯了,我帮你解解毒。quot;他说完,眼神直勾勾地落在段琅被水湿透的身上。
段琅穿的是白色劲装,被水打湿后,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瘦削的胸膛。衣领不知道什么时候敞开了一些,晶莹的水珠顺着他白玉无瑕的脸颊慢慢滑落,经过修长的脖颈,一直落入优美锁骨下的衣襟内。
太阳早已落山,房间里亮着晕黄的光源石,因此段琅身上的水珠便被折射出暖意的光彩。墨渊喉结上下滚了滚,不再掩饰心中的欲望,大步走过去,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段琅万万没料到事情会是这么一种神展开,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七手八脚地打开墨渊的手,连说话都开始变得不利索。
quot;你……你干什么?!放…….放开我……quot;
自从他浴火重生后,蚀春骨的毒性好像便变淡,既然这么长时间没有做,也一直没有犯过,根本就不需要解毒。
墨渊现在最听不得段琅说放开他,眸中闪过一抹血色,一把将他压在桶壁上,将他双手拧到背后。quot;师兄这么有力气,不如留着,等会好好叫唤。quot;段琅被拧痛了,狠狠皱起眉,气得想崩溃。
刚才还好好说着话,两句不对就发疯,他是得了狂犬病了吗?
(具体详情看QQ群或者微博。找不到的在吐糟里翻一翻,或者是之前的作话。)***
等墨渊终于愿意放过段琅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桶里的水不但洒了大半,还全凉了。
段琅瘫软地倒在墨渊怀里,身上的骨头如同被拆开后重新安装般,酸得简直不像话,急迫地需要钙铁锌口服液补一补。
墨渊将他抱出浴桶,让小二重新换了桶热水,又把他抱进去,坐在矮凳上。段琅了无生机地倒在墨渊怀里哼哼唧唧的,感觉自己心如死灰。墨渊见他这样,干脆将手掌伸到他腰后,用灵力帮他按摩。
水温适合,再加上后面那有力舒适的按摩力道,段琅舒服得哼唧一声,觉得浑身都软了。如果每次事后墨渊都愿意这样帮他按摩,他愿意让他,一个星期,不,一个月碰他一次。段琅的声音还泛着哑,那声哼唧听起来勾人极了。墨渊微微垂眸,搁在他腰间的手掌缓缓下移。
段琅吓了一跳,猛地看向墨渊,沙哑的声音带着不自知的哀求,quot;大王,你饶了我吧。quot;他是人,又不是玩不坏的定制人,再这样下去命真的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