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忐忑不安地熬了一夜,天终于亮了。
墨渊整个晚上都没有发疯,安静得犹如吃了精神药物的病人。
等清晨第一缕阳光出现时,他睁开眼,眸里的猩红已经褪去,脸上的红纹也变淡了不少,如同被水泅开的水墨,若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段琅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手指相叩放到膝上,开始打坐。
他刚刚升元婴,需要将修为巩固的更扎实。
就像墨渊说的,传送阵会将他们送到哪里还不清楚,还是多做打算的好。
接下来的几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两人各占屋子一角,相安无事的打坐。
直到七天后,段琅发现自己的蚀骨春又犯了。
他已经摸清了蚀骨春的规律,知道这毒最好别压着,否则越压越狠,甚至会像上次那样,被情/欲逼得晕过去。
但是让他主动开口去找墨渊求/欢,他又实在开不了这个口。
他堂堂正正一影帝不要脸的吗?可如果他不开口,墨渊肯定不会.....主动来撩他
哎,做人好难啊。做一个得了蚀骨春的修士简直是难上加难。
感受着小/腹处如蚁啃般汹/涌的欲望,段琅内心的眼泪几乎流成了诗。
他咬牙站起来,对坐在蒲团上的墨渊道:“师师弟,我有事想和你商谈,麻烦你出来一下。”
这屋子里还有小黑和寻宝鼠,尤其寻宝鼠还有灵智,他可没脸和墨渊在这里发生点什么。
墨渊撩起眼皮,似笑非笑道:“师兄想说什么,便在这里说吧。”
段琅耳垂一热,陡然生出一种被看穿的羞耻感。
他现在终于发现,被墨渊强迫不是最可耻的,最可耻的是,他得求着他强迫自己。
世界上还有比这悲哀的事情吗?
没有!
他冰着一张清冷孤傲的脸,语气要多正经有多正经,“是传送阵的事情,我从青灵叶那里知道点东西,想和你去那里看看。”
墨渊墨眸淡淡扫了他一眼,站起身往外走,路过段琅身边时,脚步一停,声音里带着讥笑,“师兄这个理由不错。”
段琅:“
小伙子,你知道的可真多。
不过这种事情明明是互惠互利,凭什么你却这么高高在上?难道就因为我的蚀春骨比较毒?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瀑布后面的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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