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渊看着段琅幽怨地望着他,一脸无语的模样,突然心情大好,手掌按住他的臀,迫使他贴近自己,“师兄要是不喜欢,大可以帮我脱掉。”
随着墨渊的动作,段琅感到一根硬/梆/梆的铁杵顶住他的腿,瓷白的俊脸红得几乎滴了血。
他发誓活了两辈子,他从来没有见过比墨渊更无耻更不要脸的人。
“不会。没做过。要脱你自己脱。”
他看起来很像那种会伺候人的人吗?
墨渊手掌已经从段琅的亵/裤伸进去,开始大力揉捏他的臀/瓣,见他半瞪着凤眸瞪他,一副你怎么这么无/耻的模样,胸口突然发涨。
他明明是很恨他的师兄的,可是这一刻,却让他生出一种,其实这样相处下去也不错的冲动。
他心念一动,身上的墨袍自动消失,然后抓起段琅的腿,缠到腰间,一寸寸推进去,冷笑道:“师兄真是口是心非,明明喜欢我这样对你,却非要装出一副贞洁烈妇的模样,真是虚伪得令人作呕。”
段琅脸上的血色如潮水褪去,胸口传出一阵撕裂般的疼,熟悉的腥甜滋味又一次涌上喉咙,这一次他没有忍住,殷红的鲜血从唇角逸了出来。
为了不让墨渊发现,他只能搂住他的脖子,将脑袋搭在他的肩膀,羞愤交加地怒骂道:“师弟才是天下第一的不要脸,明明上上.....上着我,偏偏还要骂我,堂堂魔尊原来是这么无耻之徒。”
靠!
最主要的是,他怎么就喜欢上这么一个不要脸的人!
从湖里一直做到屋里,外面的天色从阳光正烈变成了夕阳西沉,碎雪慢悠悠地落下来,再一次给山谷敷上了一层白。
白得就像段琅想给墨渊上坟的心情。
自从这天之后,段琅和墨渊的关系降到了冰点,平时都互不理睬。
墨渊在屋里打坐,他就带着小黑在山谷里玩,或者让小黑陪他练习剑法。
如此过了十天,蚀骨春又犯了。
段琅想起那天墨渊说过话,硬耗着没有找他,天天晚上在湖水里泡着。
墨渊注意到了段琅的动静,冷眼旁观着他一天比一天虚弱。
他心里有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怒意,让他只想想狠狠地折磨段琅。但是看到他硬撑着不找他,那股怒意就越发炽盛,同时还夹杂着一股莫名奇妙的烦躁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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