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记得,在沧澜仙门的时候,师兄非辟谷丹不食,还说五谷杂粮都会在体内产生浊气,影响修为。”
段琅表情心虚,“我.....我说过吗?”
原主什么神仙人物,不知道这世上唯与睡觉不可辜负吗?戒食也就算了,怎么还说给这狗货听呢?墨渊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师兄要我说出时间地点吗?”
段琅:“......”
就你记忆力好,你这么能,你咋不上天呢。
他直接站起来,“那是从前,我现在和从前不一样。”
墨渊拉住他的手腕,阻止他离开,声音轻慢,“是和从前不一样,还是根本不是从前的人?”
段琅如同触电般猛地甩开他的手,心脏怦怦直跳,“说说话就说放,动动手动脚干什么?.....”
别说男女授受不亲,现在男男也一样!
墨渊站起来,好整无瑕地打量他,“师兄这么慌做什么?”
段琅:“......”
我能不慌吗?
我的马甲都要被剥了。
他哼了一声,转身往湖边走,“听不懂你说什么。你不想吃鱼就算了,我自己去捞。”
墨渊盯着他的背影,慢悠悠地道:“师兄,你真的是段琅吗?还是说,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他一
顿,盯着突然停下来的段琅,慢悠悠地吐出最后两个字,“残魂。”
段琅心脏跳得几乎快从喉咙里蹦了出来,后背发汗,手心潮湿。
他一直以为墨渊没把阮红泪的话放在心上,却哪想到,这货不是没放心上,而是等着秋后一起算账。
他要承认吗?如果承认的话,他会不会被像之前魔物深渊的那只魔物一样,直接被挫骨扬灰?
电光火石间,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他轻咬了一下舌尖,转过身,用一副茫然无辜,如同小白兔一样的表情看着墨渊。
“师弟,你相信阮红泪说的话?就像你觉得你的生父真是天魔?”
墨渊不为所动,淡淡地开口道:“我为什么不信?”
段琅飞快地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凤眸轻轻眨了眨,“因为我们都没有听过天魔这种.....”他本来想说
东西,临到嘴边,又觉得不好,含糊了过去,“沧澜界也没有相关的资料。也许阮红泪只是不想我们采无心
莲,才故意这样说。”
其实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先不说天魔这种生物到底存不存在,就阮红泪所说的,因为墨渊的魔气纯净,所以才看出他是天魔这句话的采信度就特别不高。
魔气这种东西,又哪有纯净不纯净之说。就连灵气也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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