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从黎钥头上脫了下来,黎钥没出声,眼尾上扬的弧度,足以彰显他此时心情怎么样,阎煦贪恋黎钥的身体,而黎钥则欣赏着男人在失控边缘的疯狂目光。
这种表情,大概也只有他可以看见了。
在其他人的眼里,这个人怕是从来都不会失控的典型。
从阎煦身上,黎钥看到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影子,不出意外的话,那个男人这会应该还在禁闭室,不过大概再过一会就可以出来。
不知道对方是拿到了衣服还是没拿到,要是没拿到的话,是不是说明他这个‘狱警’可以对他们这些犯人做任何事。
虽然黎钥从来没有想过用特别的身份来做点什么事,可现在服装就这么出现了,虽然只有一身衣服,没有更多其他的信息,但黎钥何其聪明,细微的细节中他就可以推测出这身衣服到底有什么样的含义。
只要穿上他,哪怕是他立刻对阎煦出手,将这个‘囚犯’给杀了,他也不会受到任何的惩罚。
这是身为狱警的权利。
衣服褪了,不是扔到地上,而是被阎煦给拿着,放在了茶几上,他轻轻放上去,似乎那不是一件廉价的囚服,而是一件昂贵的珍宝一样。
衣服放下后,阎煦回过身,黎钥还站在那里,他上半,身一片耀眼的雪白。
房间里的光不是白炽光,而是带着点晕黄,微微泛黄的光落黎钥皮肤上,突然间好像给黎钥的全身笼罩上了一层薄薄的金光一样。
阎煦离黎钥的距离不远,半米的距离,看到浑身晕染着光的黎钥,有那么一刻他居然心生一种奇怪的虔诚,这人是他的渴望,他的所求,他的天使,他的神。
他无法得到这个人,这个念头骤然冒出来。
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让这人记住他,让神记住他,而是企图去沾染神祇,或者说亵渎神祇。
阎煦就那么凝视了黎钥好一会,好像看呆了一样。
在黎钥扬唇问:“不继续吗?”阎煦眸光一暗,好像才反应过来。
阎煦走了过去,他蹲了下去,蹲着给黎钥把囚褲也给快速扯了下来。
两条纤白又修长的腿,直接就跃到了阎煦视线中,他凝着那一片白,指尖根本就无法控制,微微泛着麻,只是稍微那么一触到,指尖就电流一阵阵地奔涌。
黎钥只是眸光清淡,对于阎煦脸上的那些表情变化,看在眼里,没有制止。
阎煦转过身,沉沉地呼出一口气,天知道只是看到黎钥的身体,他那里,他的全身就激颤起来,尤其是曾经给黎钥吃过的那颗糖,糖心似乎已经在奔涌着,亟待着冲破阻拦,冲向外面。
阎煦拿出盒子里放着的狱警衣服,制服还没有穿在黎钥身上,但阎煦几乎可以幻想出来黎钥穿上它时会是怎样一副极致美丽的风景了。
而这副美景,阎煦知道必然会有其他人看到。
真的很舍不得啊,这样的风景只有他一人可以看到难道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