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眼神寒光微闪,禹漓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秦陌羽:明明三个人都在场,我却不能拥有姓名。
虽然不知道沈墨和禹漓两个谜语人在说什么,但秦陌羽却记得一件事,他略带疑惑的问:“可是你不是说周冬寒被你杀了吗?”
用死在沈墨手里的周冬寒威胁沈墨,着实令人有些疑惑。
“是死了。”就和天道处心积虑想杀了沈墨一样,沈墨也早就准备好阵法等周冬寒来,那天他百分之一百确定周冬寒再无可能复生才走的。
“只是他们好像还没有得到消息。”沈墨看了眼一脸不可置信的禹漓说道。
周冬寒……死了?
禹漓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沈墨和秦陌羽骗的地方,周冬寒这么久没联系自己也足以证明,但这个消息来的太过突然,他甚至没有一丝大仇得报的欣喜,只有无尽的空虚。
他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活着,就是为了留在周冬寒身边有朝一日可以报仇,结果到头来,他所有的坚持、所有的痛苦、所有的付出都变成了笑话。
禹漓所有的不甘都是为了亲手向周冬寒报仇,现在周冬寒却死在一个他甚至不知道姓名的人手里,就这样无声无息的结束了。
“哈……哈……”禹漓仍然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钳制着无法说话,但即使如此,他仍用气音发出不知道是喜是悲的短促笑声。
结束了……
禹漓颤抖的抚过脸上的伤疤,他低着头,指腹摸到剑柄。
被蒙着头的秦陌羽完全不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只听见那奇怪的笑声结束后,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
他说:
“谢谢。”
随后是重物落地的响声。
当秦陌羽再次睁开眼时,沈墨正皱着眉用泥土把什么东西盖住,他只来得及看见一抹白色,还有半截断掉的斗笠。
刚刚激烈战斗的痕迹都被沈墨抹去了,就连斗笠男和他的手下也像从未出现过,秦陌羽只看见扶着柳依依的南寻。
“好久不见,南寻。”秦陌羽笑着和南寻打招呼。
“陌羽!”南寻眼睛微微一亮,“你怎么来西洲了?”
“嗯……”秦陌羽挠了挠头,他总不能说是来找南寻要盒子的吧?只能打个哈哈的先糊弄过去,“就、有些事想和你商量一下,对了,衣流你还好吗?我这里还有点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