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举手之劳罢了。”秦陌羽连忙摆手,同时又有些疑惑,“这个位置也不高,为什么还需要我帮忙呢?”
这话刚一说完秦陌羽就后悔了,怎么感觉自己很不情愿一样,但是天地良心,他真的只是单纯好奇下意识问了一句。
“啊!不好意思!我不是那个意思!”
少女也愣了一秒,但随机捂嘴轻笑:“我知道你没有那个意思,还是很谢谢你。”
秦陌羽有些窘迫,没等他开口又听见那个少女说:“我叫衣流,刚通过收徒大典进观澜宗,这层的木简只有观澜宗正式弟子才能拿出来查阅。”
“原来如此。”秦陌羽恍然大悟,他摸了摸口袋——幸亏玄景真人给他的玉牌没有放储物袋里——应该是有这东西他才能拿出这些木简。
“我叫秦陌羽。”秦陌羽礼尚往来的介绍了自己。
衣流轻笑:“我知道。”
“唉?我很出名吗?”
“还没进宗就因为你争风吃醋差点闹出人命,两次拒绝了玄景真人的拜师,想不知道也有点难。”衣流朝秦陌羽眨了眨眼。
“……”
秦陌羽轻咳一声,试图转移话题:“对了,你还有别的木简要找吗?我帮你拿下来吧。”
“真的可以吗?”衣流眼睛一亮。
“当然,不过你找这些要做什么啊?不都是一些八卦奇闻吗?”秦陌羽有些不解,衣流身上有种超乎常人的稳重,甚至可以说死寂般的孤独,怎么都不像是热衷八卦的人。
“当然不是。”衣流摇摇头,“这里所有的木简,上面记录的事情都是有迹可循,真实存在的。”
秦陌羽愣住了。
“你知道为什么藏书阁没有守卫吗?因为整个藏书阁就是最好的守卫。”
衣流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娓娓道来:“很久以前,观澜宗还是个名不经传的小宗门,却意外出了一位阵法大能,为整个宗门设了大大小小数不胜数的阵法,才让观澜宗在他失踪之后凭借阵法顽强的撑过大风大浪。”
“其实一开始的藏书阁三层没有这么多木简,只有五个,也不是没有人质疑过三层的木简,但为了尊重先辈就留了下来,只是又放了很多别的木简,帮助宗门子弟了解外界势力。但很快,大家发现那五个木简里写的很多人和事情,在后世总会一一对应,就像你刚刚看到那块……虽然不知道是谁的故事,也应该对得上的。”
“因为这件事,几位大能还曾来过观澜宗想拿回木简去,最终不知道为什么不了了之,反而让观澜宗出了名,要不是恰逢四洲大战人人自危,加上大战结束后玄景真人突破了,恐怕观澜宗就危险了。”
秦陌羽忽然想到原著里男主南寻在滕王阁本来是要借用“焚忝”的名字,而焚忝之所以那么狂妄,就是凭借焚家有个渡劫期大能老祖,而刚刚自己看的木简男主不就叫焚啟吗?
秦陌羽发现,自己从始至终都小瞧了这个世界。
如果别人的故事可以被提前写出来,那他看到的“南寻”的故事,会不会也是谁提前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