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同时卸下对峙的妖力后,棺材铺的新门便这样轰然倒塌。
姜染在后院听见声音,看着倒在地上的门,愤愤然咬牙,“这是怎么回事?”
颇有种兴师问罪的意味。
白文星随手指了指桑浊甩锅,“他干的。”
桑浊才几岁?能有这样的力道?姜染略带怀疑地看向桑浊。
在白文星的威逼下,桑浊含泪点了点头,揽下了这口锅。
白文星走到门外,抬起一脚,把摆在门外的那坛酒踢飞。
姜染将破门重新立了起来,又问,“方才有谁来过?”
“卖假酒的。”
等姜染收拾完前面的一切,银眷已经在后院的石桌上摆满了菜肴。
桑浊穿回了自己的衣服,后背处的补丁看似十分敷衍,和衣服的颜色完全不一样也就算了,针脚也很稀疏,替他补衣服的人没花什么心思。
等到人都围着桌子坐满了,姜染才想起陆乾并没有跟他们回来。
白文星迫不及待地夹了一筷菜,“那牛说他不回来了,他说韶则刚刚登基,需要他的辅佐。他在皇宫里好吃好喝,让先生不必管他……呸呸呸,银眷!你怎么放这么多盐!”
银眷尝了一口,才发觉确实咸了些。
看见姜染也要动筷,干脆拦了下来。
方才炒菜时有些分心,盐确实放多了,且他本来也不大精通厨艺……
强逼着不会下厨的人下厨,姜染也知道银眷为难。
今天心情好,姜染大方地掏出了扇贝精,“罢了,我们去酒楼,想吃什么点什么!”
白文星狂喜。
……
……
金蟾阁分店的掌柜近来心情欠佳,整天唉声叹气。
新来的伙计在旁边擦柜台的功夫,就听到掌柜的连着叹了十几声。
“怎么了?掌柜的?”
掌柜的没说话,只是将一个匣子推到他面前,示意他打开。
小伙计以为里头装了什么宝贝,结果匣子刚一打开,就被里头的扇贝一顿骂。
“你妈的,有本事再关老子试试看!你以为是老子想跑的?老子也是被逼的!一晚上老子脚都快跑烂了,你妈的,让开,谁挡我谁是狗!”
扇贝精骂完,搬起壳子撒腿就跑。
看着扇贝精远去的身影,金蟾阁分店掌柜又叹了一口气。
“看见没,就这玩意儿,一晚上被当了十来次,脾气还差,次次验货的时候,不管是谁,对着就一顿臭骂,关键还关不住他!这扇贝长腿,能跑!还能从盒子里边儿开锁!你说气不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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