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错人了。”
凤瑶境内,真是遍地都是白文星那丫头的狗!
昨日若不是姜染落水,他凝滞时间救人,白文星也不会发现他们的踪迹,是他疏忽了。
昨日才赶走她,第二日,她的狗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找上门来,真是碍眼地很。
卫连州浑身战栗,瞬间出了一身冷汗。
想起白文星的嘱托,仍硬着头皮跟上去,“绝对没认错人,您从今日起,就是我的主子。”
他这趟也没空手来,赶了一辆奢华的马车停在客栈前。
“老朽征战沙场多年,擅长驭马,您要是不嫌弃的话,就让老朽来赶车,做个车夫,您看如何?”
在场的诸位不敢抬头,大气不敢喘,堂堂帝师都低声下气地求人?什么情况!
姜染这时松开了银眷的手,看向他,“你是帝师,是吧。”
“是。”卫连州依然是跪姿,只是挪了个方向,朝着姜染。
“我丢了东西。”
“老朽帮您找。何物?”
“傩面。”
“何特征?”
姜染想了想,“任何接触过傩面的,掌心发黑。”
卫连州站了起来,面朝镜湖客栈,大声说了一个字。
“查!”
一字既出,从街道各处,突然涌出无数重甲兵,将镜湖客栈团团围住。
片刻后,镜湖客栈老板被五花大绑着丢在了姜染面前。
整个客栈,只有他的掌心是黑的。
鲶鱼精此时浑身颤抖,起初还死不承认,在卫连州的修为压迫下,面色涨红,眼珠子差点就爆裂了。
只能连连求饶,说出真相。
“昨夜擂台赛,没赢过那老道,面子上挂不住。他斩了我蓄了十几年的胡须,又以符箓巨剑毁坏了客栈,我一口气咽不下去,就想去找他要些赔偿……”
柯遇春这会儿被松了镣铐,一肚子气憋在心里。
这鲶鱼精的胡子不是他斩的,符箓巨剑也不是他凝结的,客栈更不是他毁的!这不都是那位飞升境大佬造的孽嘛!不过是假以他手,他冤枉啊!
但也只敢在心里骂两句,万万不敢搬到明面上。
鲶鱼精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我见那老道喝醉酒,便……擅自拿了那木盒里的东西,担心事情败露,就连夜拿去金蟾阁,当了……”
“不过那当铺老板说这玩意儿不值钱,就当了半袋金沙。”
说罢,将半袋金沙也交了出来。
柯遇春冷哼一声,“那前几年,贫道云游此地,丢了法宝,是不是也是你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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