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柔紧抱住比她宽阔成熟的男子,不一会儿,带了些泣音,声音低沉:“我知道,爹爹情愿和兼玉欢好,却这么躲避我,是嫌弃心柔只是个弃妇罢了。”
“胡言乱语,我从未这般想过。”
他停了握住她手腕的动作,扭身看她,她双眸含泪,欲落不落,眼尾有着薄红,脸小小的,像只漂亮的小狐狸似的。
他对她一向是心存怜惜的。
这可以说是男子的通病,对凄惨落泪的美人总多些不忍。
心柔于他来说更是。
他看着她嫁过来,初时夫妻和睦,也甚欣慰,因他一向浪荡的儿子能收敛几分。可好景不长,赵烜顽劣不改,之后带回来的两个妾侍兴风作浪,伤了感情和睦,也伤了心柔身体,最后他们落得凄惨境地。
赵烜远在北边,心柔在府里依旧尽职尽责。
长子已长大,赵烜再如何对不起心柔,也终究是他们的事,他这个公公难以置喙。他不清楚多番细节,却知道心柔的委屈求全。因此对她多有怜惜,尽力照拂她。
可在她连番的纠缠下,他开始对她有了欲。
就如此刻,她陷在他怀里,眼角的泪落了几颗,他看得不忍心。
“莫哭。”伸出长指去擦,泪却越来越多。
他心一横,低头吻去滚热的泪珠,湿湿热热,脸颊娇嫩。
心柔颤了下,闭上眼,由着他轻啄。在他吻完要退开时,心柔环紧他不放开。
这下,面对面的,没有任何隔阂。
他早已坚硬的肉棒打在她小腹上,滚烫贴着柔软。
他咬牙,压抑着身体的冲动,附在她耳边:“你偏要这样,是不是?”
心柔没有犹豫,嘴唇压在他唇畔,柔媚又撩人:“爹爹喜欢我的,不是吗?”
气息暧昧,对峙良久,赵景山沉了心,狠狠咬上她的唇。
嫩嫩的唇仿若珍馐,他吸咬着,口水轻渡,她终于满意,吐了香舌,欣喜回应他。
她乱动的手圈住小腹上那根巨硕,热烘烘地,沉又烫手。可她舍不得放,握着上下滑动,不一会儿顶端溢出黏液,有别于水的触感,她去拨弄顶端的龟头,来回爱抚。
她在他口里轻哼一声:“爹爹,好粗...”
赵景山被她摸得乱了神智,更使力去吸她舌尖,手探去水里,她的两腿之间,揉捏那隐秘的肉缝,肥嫩的蚌肉吸力十足,哑声道:“别急,一会儿插你这里。”
心柔抖了抖,被摸得腿都颤抖,下身夹住他的手指,感觉有热流迸发,扭了扭臀。
“这就想了?”他一边啄她粉腮,一边问。
她极大胆,分着腿被他指奸,乳头贴上他的胸膛磨蹭,嘴里还细碎的吟叫:“嗯嗯...早想了...爹爹好好疼我。”
他额头布满汗水,被她妖媚的反应弄的难耐不堪,肉棒在她手里顶蹭。
随后一把将她抱起,放在池边,掰开乱蹬的双腿,挤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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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