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龙也卧在了他旁边:就算我要给你标记,我也得给你标记一个星期,痛苦都是一样的,你选哪个?
叶臻不说话了,低着头,委屈地回头抵在狄龙强有力的脖颈上。
当个动物都这么难,我以为我这辈子可以享受一下安逸了,谁知道比当人还痛苦。
狄龙问:你还当过人?
叶臻抽泣着回答:当然。
狄龙嗅着他脖颈上腺体释放出的花香味,感觉依旧在蠢蠢欲动,但他不敢再进行了,兰斯哭地止不住了。
他也知道肯定很痛,但毫无办法。
看来这项工作时进行不下去了,兰斯娇弱地令马发指。
他等了一会儿,又咬了兰斯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兰斯仰起了头,发出了一声细微的轻呼,这惹得狄龙心头一动,身心都喧嚣。
兰斯。
怎么了,狄龙?
没事,好点了吗?
嗯嗯,好点了。
但也维持不了多久,大概明天晚上你还会这样。
叶臻又要哭了。
怎么这么难啊?
没关系,我会一直帮你,直到你度过结合热期。
叶臻真的被感动到了,不断地在狄龙强有力的脖颈上蹭,示好。
把自己的花香味都染在了狄龙的身上,狄龙低首回应他,用吻部触碰他的吻部,伸出舌舔舐一下他的嘴唇。
叶臻压根没感觉到,还很热情地回应了狄龙的触碰,抬起头来让狄龙蹭地更容易点。
狄龙太好了,叶臻心想,他千万不能失去狄龙这个朋友。
狄龙咬了他的嘴,又咬他的耳朵,他轻轻地摆了摆耳朵,感觉身体里的痛苦慢慢地缓解了。
他乖巧地靠在狄龙的脖颈上,感觉着狄龙的动作,狄龙在他的两只耳朵上来回地咬,叶臻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就乖巧地受着。
狄龙咬地并不疼,但伴随着他的动作,叶臻只觉得耳朵发痒。
他想着,肯定也是标记的一个步骤吧,狄龙为了他,真的是辛苦了。
就这样,叶臻又忍受了一个晚上。
当马棚外的光照进来时,狄龙才看清了他的样子。
经过一晚上的折腾,兰斯身上的红格外地旖旎,还没有退下去,和他想象中的一样,漂亮的淡金色毛发都要被他血管里溢出的红色覆盖了,整个马身都是一种深一些的金粉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