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离笙好像特别喜欢抱他,把他直接打横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走至了桌前。
然后也不放开他,自己径直坐在了书桌后面的椅子上,然后就将许慕言放在了自己腿上。
自背后将许慕言圈在了怀里。
两个人贴得很紧,几乎连任何缝隙都没有。
许慕言心底一阵恶寒,觉得小寡妇现在不对劲儿,很不对劲儿。
怎么跟鬼似的阴魂不散,还总对他黏黏糊糊的,想尽一切办法地占他的便宜。
这客栈里的房间不大,里面的陈设也都很普通。
一把椅子本来也没多大点,眼下却要挤两个大男人,未免就有些狭窄。
偏偏玉离笙不觉得这有什么,反而还取过毛笔,先是蘸了点墨汁,然后塞到了许慕言的手里。
“焦焦,你先随便写个字,给为师瞧瞧。”
说着,玉离笙主动铺平了宣纸,满眼笑意地望着他。
许慕言头皮直发麻,他这要是一落笔,那就全完了,小寡妇认识他的字迹。
索性就直接在宣纸上画了一个黑墨团团。
画好之后,许慕言有些忐忑,握笔的手都轻轻颤抖,生怕小寡妇刁难他。
好在小寡妇并没有刁难他,反而还很认真地看了一眼宣纸上的黑墨团团,并且点头道:“写的很好,往后这种字,只能写给为师看。”
许慕言:“……”
想不到短短几个月不见,小寡妇容貌没见老,脾气倒是好了不少。
但不管怎么说,只要不打他就行了。
“焦焦,你写师尊二字,给为师瞧瞧。”
玉离笙很自然地抬手搂着许慕言的腰,跟拔萝卜似的,将人往怀里提了提。
如此一来,两个人贴得就更紧密无间了,几乎都能透过薄薄的一层衣衫,感受到小寡妇异常的温度。
该死的,要死不死卡得刚刚好,连点缝都没差。
许慕言敢怒不敢言,几乎把手里的毛笔都捏折了。
咬紧牙关暗暗宽慰自己,莫生气,莫生气,人生不过一场戏,气死他来寡妇如意。
如此这般一想,许慕言就不生气了,依旧在宣纸上画了两个黑墨团团。
然后抬头去看玉离笙,还装作很天真懵懂地眨巴眨巴眼睛,好像在等主人夸赞的狐狸狗。
玉离笙瞥过一眼,一本正经地点头称赞道:“写得很好,很漂亮,以后不许写别人的名字,知道么?”
许慕言:“……”
“来,师尊教你。”
玉离笙突然从背后抓住了许慕言的手,一手抓过镇尺,压在宣纸上压平整,之后才一笔一划带着许慕言写起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