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小寡妇年纪大?脾气差?道德素质低下?
“我没有!”
玉离笙气定神闲地道:“你有。”
“我没有!”
玉离笙不紧不慢地道:“你有!”
“我真的没有!”
玉离笙“啧”了一声,好笑道:“许慕言,你是在同为师对对子么?”
许慕言攥紧拳头,面红耳赤地狡辩:“我没那么想!谁那么想了,谁出门被狗咬死!”
“不管你在想什么,身为一个男人,你这辈子都不会派上用场的。”
玉离笙抬手捏正许慕言的脸,无限温柔缱绻地为他把碎发撩到耳后,可说出来的话,却字字残忍无比。
“你若敢碰了别人,那为师不介意废了你,用刀子割下来,凌迟成一片一片的,反正你也用不着。”
“但倘若,你敢让别人碰了你——”
他的目光转到了许慕言的脸上,笑着捏许慕言的下巴,蓦然用力,宛如要把许慕言的骨头生生捏碎一般,冷冰冰地道:“为师会把你绑在柱子上,将你的嘴撕开,往里面灌满水银,让滚烫的水银,顺着你血流的方向,注入你的全身,直到你断气为止。”
许慕言听着浑身都在剧烈地发抖,因为过于惊恐,胃里一阵绞缩,他又要吐出来了。
小寡妇好像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忽然松开了手,将他一把推跪在地,拽着他的长发,逼他昂起脸来。
“又要吐?你到底哪里恶心了?说啊,为师到底哪里让你恶心了?”
许慕言痛楚难忍,不争气的眼泪顺着面颊流了下来。
他的双膝跪地,头发被小寡妇紧紧拽住,好似连头皮都要被撕扯下来了。
宛如一个最低贱的奴隶,跪倒在小寡妇的面前,以最卑微,最狼狈,最低贱的姿态,呈现在他的面前。
许慕言睁不开眼睛。
一是,他不想睁眼看见小寡妇脸上得意的笑容。
二是,他的头皮好疼,根本就睁不开眼睛。
这令人窒息的漫长,持续了很久很久。
许慕言也不知道有多久,反正就是非常久。
因为再度被小寡妇松开时,外头的天色已经沉了下来。
许慕言跌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气,努力呼吸着生的气息。
只能从喉咙底,发出类似于破风箱一般,嗖嗖的风声。
玉离笙道:“唤声好听的?”
“师……师尊,好师尊,求您了,我……我错了,咳咳咳,师尊,是慕言错了,师尊饶了我好不好?慕言再也不敢了,师尊,求求您,师尊……”
玉离笙像是对待听话的小猫小狗一样,抬手缓缓抚摸着许慕言的头,轻声道:“真是可怜,你在檀青律的面前,也是这般娇娇弱弱的么?又没怎么你,才说了几句话罢了,就哭成了这样,真让人心疼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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