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神情自若得很。甚至还笑着问许慕言:“这些,你可曾听闻过?”
许慕言晈紧牙关,没敢吭声。
“你有没有在别人面前,骂过为师人尽可夫?”
许慕言摇头。
“我是脏的,我太脏了。”
玉离笙低声喃喃自语起来:“我是脏的,很脏,很脏。我自认为这一身皮嚢,没有什么特别的。可他们每一个人都不肯放过我。”
“我曾经的身体上,胸口下三寸,有一颗美人痣,我自认为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可却惹得那些男人疯狂不已。常吮吸着那块皮肉不放。”
许慕言惊呼:“你曾经的身体?”
“后来,那颗红痣就被我亲手剜下来了。”
许慕言突然失去了语言能力,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样的小寡妇。
如果小寡妇同他来硬的,他便能破口大骂了。
偏偏小寡妇同他说了这些凄惨遭遇。实话实说,许慕言没办法感同身受。
未经人苦,怎么能感同身受?
玉离笙似乎也这般觉得,连剑带鞘地往许慕言身上捅去,如初夜时一模一样,绞出鲜血来,仍旧不肯善罢甘休。
饶有趣味地欣赏着许慕言脸上的痛苦神色,开心的像个孩童一般,玉离笙笑道:“我会让你跟我一样脏......不,你只会比我更脏。这种滋味,你怕是忘了吧,今夜让你好生回味一下,如何?”
许慕言痛得双腿忍不住往上蜷缩,可只要他一动,腕骨就得承受整个身体的重量。
小寡妇跟有病似的,肆意用那柄命剑,胡乱地绞弄着,好似要将他的心肝脾胃肾,通通碾碎殆尽,才肯作罢。
“哭啊,为何不哭?疼就哭出来,哭啊!”
玉离笙抓着他的长发,迫他露出脸来,盯着许慕言发红的眼眶,冷冰冰地道:“哭出声来,痛的话,就大声哭出来!”
许慕言忍了又忍,才虚弱地摇头道:“要做就赶紧做,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绝对不会在你面前掉眼
泪。”
“你的眼泪就那么遭人稀罕?为师还非看不可了?”玉离笙反问道,忽然一把将命剑甩了出去。
连剑带鞘,重重丢了出去,生生钉在身后的墙壁上。
刮起的劲气,宛如刀子一般,割得他面颊生疼。
他剧烈地挣扎着,试图摆脱这令人窒息的禁锢,可得来的确是腕骨,宛如被捏碎的剧痛。
许慕言吃力地在半空中扑腾着,手腕早就被磨破了皮肉,被束腰磨得血肉模糊。鲜血顺着手臂滴落下来。
“你不是饿么?那今夜便让你吃个够!你不是嫌为师脏么,那好啊,为师便让你也尝一尝,被整个师门当作炉鼎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