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好事儿?”重明君很明显连气喘得都比平日里粗了,“倘若你再敢惹你师尊生气,我便……”
“师兄。”玉离笙及时出声道:“我找慕言还有事,便让他在此多待一会儿。”
如此一来,重明君反而不敢多言了,待人走后,许慕言搓着手手,心道,师尊这应该是铁了心要借他的黄瓜一用了。
还没等他开口询问师尊什么时候要用,玉离笙已然转身回了书房。
书房……书房好啊,书房妙不可言啊。
书房里别的没有,各种型号的毛笔应有尽有,要是玉离笙能吃,镇纸也不是不能用。
许慕言揣着比较忐忑的心,尾随着玉离笙回到了书房,见玉离笙又倚靠在书架前的椅子上,修长的脖颈跟玉似的,白腻得有些发光,迎着阳光一照,让他无缘无故联想到了上好的羊脂。
深呼口气,许慕言闷头把书房的门关上了。
想了想,又把门给开开了。
反正寻常峰上也不会有人来,开着门更刺激不是?
“你还不走么?”
玉离笙阖眸小憩,雪白的衫子都顺着椅子垂曳在地,也不知哪儿来的风,吹得衣衫微微摇曳,像是在风中团簇了朵白莲,说不出来的清水出芙蓉。
许慕言的心神摇曳着,两手绞弄着衣角,寻思着,是不是应该寻点助兴的东西来?
人家喝酒都知道整两个菜,难道让他干草吗?
“走?师尊想让弟子走?”
许慕言有点懵。
留也是玉离笙开了金口让他留的。
现在走也是玉离笙说的。
他这是留还是走?
男人的心啊,海底的针啊,送上门的绝世好黄瓜,大白天打着灯笼都不好找的啊!
不赶紧把他拉住,褪了他的衣服,压在椅子上亲,竟然赶他走?
“师尊……”许慕言纠结着道,“师尊,您不是要……要同弟子那……那什么吗?”
“咳咳……”
玉离笙忽然咳嗽起来,微微仰着修长的玉颈,右手攥拳抵在唇角,急促又猛烈地咳嗽了两声,似要将那肺都从嗓子里咳出来。
许慕言微微一愣,忙不迭转身把门关好了,又蹭蹭蹭地走上前,探过半边身子,把窗户也给关好。
之后才满屋子乱扒,跟个无头苍蝇似的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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