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边劝柳夫郎收下银票,正房那边,安母摸着那一大摞银票则是诧异不已。
“那方子竟这般值钱?”
安五学着他四哥方才说过的话:“可不?不值钱,能将我从鬼门关下救回来?”
又道:“母亲,嫂夫郎可厉害了,能文能武,出得厅堂入得厨房,还替家里挣了这么多银子。母亲,这些银子我们兄弟进山打猎两年都挣不来。两年啊!少了多少危险,您少了多少担心啊?”
安母沉默许久,轻叹一口气:“柳夫郎是不是来家里了?”
安五在她身边坐下:“是啊!母亲,您不知道……”
安五突然咬牙切齿道:“那五家人多过分,撺掇李家到我们家闹,见没闹成,又去柳夫郎那里闹,就想闹得我家不得安宁、就想要银子。柳夫郎一个夫郎,被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我就跟四哥说,接来家里住,到时候再跟我们一起去城里住,免得被那些人骚扰。”
他觉得这事揽到他身上较好,若是四哥说,母亲只怕要不高兴。
亲家住进来,安母自然是不愿的,哪有儿婿将岳母娘接到家里来养的?
可看着手中的银票,又想着羽哥儿救承嗣承儒的情分,便道:“也好。”
第五十章 安四的怨念
见母亲不仅没说难听的话,竟然还答应了柳夫郎住下,安五顿时高兴不已,搂着安母道:“母亲,您真是这世界上最通情达理最好的母亲,我和四哥必定好好挣银子孝顺您。”
说完,又从安母手中抽走两张银票:“母亲,这是四哥的份,我送过去了。”
被小儿子这般夸,安母顿时眉开眼笑,得意忘形。
她本来就是这世上最通情达理裕宴。之人……
安五去了东厢房,将银票双手捧给季羽:“嫂夫郎,这是你那份。”
又对柳夫郎作揖道:“柳夫郎,您不知道,嫂夫郎可厉害了……”
他绘声绘色将山里季羽如何英猛地跳出来砍老虎救他们兄弟之事说了一通,直到柳夫郎听得心脏受不住,安四连忙将他推了出去,训斥道:“回去躺着,明日去城里。”
柳夫郎紧紧抓着季羽的手,后怕地道:“羽哥儿,你一个哥儿……”
季羽无奈地看着安四。
这小五人平时最机灵的,这回怎这般糊涂?
安四也是很无奈。小五这臭小子,自从身子好了后,是恨不得逢人就要说一遍他们在山里发生的事。
“羽哥儿。”他将银票塞季羽手里:“这是你的,收好。”
当着柳夫郎的面,季羽不好推辞,只得接着。
待安四去后院清理马厩,季羽柳夫郎母子挨在一起小声说着贴己话。
“羽哥儿,承嗣可真不错啊!”
“是啊!四哥好着呢!小五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