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禁欲的,被迫献祭的神。
可惜没能多看两眼,不乖巧的手臂就挡住才咬出来的印记。
江璨不解地把它们移开。
但很快又重新挡住。
江璨只好把它们抓在手里,扣在枕头上面。
很快的,雪白的手臂也渐渐战栗起来,变得痕迹斑驳。
白的和红的,手腕和脖颈,晋江允许描述和不允许描述的,不再禁欲矜贵的衬衫和严丝密合的西装裤,强烈的反差逼红了江璨的眼睛。
想要多留一点,再多留一点,想要把这片无人触碰过的身体全部霸占掉。
裴与墨真要被江璨弄疯掉。
前仆后继的快感占领了大脑,他觉得要喘不上气了。
手腕却被无情地桎梏住,裴与墨用力地摇了摇头,“江璨…”
只喊了一声,就不敢再喊。
这是他的声音吗?
裴与墨自己都不敢相信,有朝一日,他会发出这样难耐、沙哑的声音。
江璨作出的回应,则是更加炽热的啜吻,和越发细密的疼痛。
这感觉太奇怪了,裴与墨喉结不停地滚动着,尝试着挣脱江璨的手——这并不算难,江璨怕误伤他,抓着他手腕的手并没有用很大力气。
再拢着皱巴巴的衬衫要逃。
没逃开。
脚踝被轻易地握住,滚烫的一圈像是热铁制作的镣铐,裴与墨抽了几下都没有成功。
反而是江璨,歪了歪头,迟疑而显而易见地看出他的意图。
裴与墨很少见这样的江璨,危险,掌控,不可抵抗。
第一次是宴会上挡在裴夫人身前。
第二次是直播里望着也许会吃人的野熊。
第三次是面对着赶去综艺咄咄逼人的宋越和江和。
…这实在不是个适合回想的时机,裴与墨也实在没有时间回想。
江璨就像一只野兽叼住属于他的猎物,在他轻飘飘的镇压下,自己好像毫无反抗能力。
起码在不伤害江璨的前提下,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挣扎无果,裴与墨抬起眼,再看向江璨微微发亮的眼睛。
哪怕是这种时候,江璨看向他的目光里也写满了直白的喜欢。
还有恳求答应的柔软。
恍惚又从要吃人的兽变成一只淋了雨的小狗,可怜巴巴的,湿漉漉的,只是向他提出一些举手之劳的小请求。
挣扎无果,又不舍得挣扎。
裴与墨索性用手臂挡住脸,抿紧了唇。
就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俗称,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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