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谈下来的过程自然不会如言川云说的这么轻松，但已经谈下来了却是结果。

司无绝点了点头，“嗯，这一次张雯雯动手术的时候我想在手术室里面一直看着。”

“看着？”

“换心手术是大手术，我很感兴趣。”

“司神医是打算也涉足西医吗？”言川云眨了眨眼。

“的确有这方面的想法，你也看见了，我的确可以救一些人，但是对于人身体里面的那些病灶，那些都是需要动用手术才能根除的。两者联合起来的效果才是最好，而西医那边是我的短板，所以我想接触接触。”

对于医学，司无绝那是真的喜爱的，并且其实他早就看西医方面的书籍，甚至也在配一些药。不过，在这个方面他没有引领他的导师，一直都是靠自己摸索，所以进展方面，司无绝是不满意的。这一次的手术机会，是他开眼界的机会，也是他弄清楚一些原理和过程的机会，他自然不会放弃的。

“没问题，看一台手术而已，我能安排。”

整个给张雯雯动手术的医疗团队都是他这边资金扶持起来的，对于这个团队，言川云个人的话语权就非常高，司无绝的这个要求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

司无绝自然是知道对方能安排的，点了点头，“她的身体还需要疗养半个月，手术也可以先安排起来了。”

“我明白，我会跟负责张雯雯的医疗团队那边说的。”

说完了这些事，言川云忽然道：“司神医，我觉得你这段时间脸色有点白。”

司无绝一愣，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有吗？”

言川云眯着眼睛，“想来司神医应该是知道原因的吧？”

司无绝：“……”

被审讯的司无绝有些……莫名的心虚。

为了那个基地的土质改壤，他放了不少血，也费了许多精力，所以这段时间都在恢复期，也因为在恢复期，所以比平常慵懒了一些，想必是这样才让言川云看出了一些。

“司神医？”看司无绝不回答，言川云倾身凑近了一些，又问了一遍。

这模样，倒是有点不问出什么绝不罢休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