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寒哑然。

言廷钧扫了眼儿子，“怎么，你还想我去说？那我养你这个儿子做什么？”

言寒无言以对，十分佩服自己父亲的厚脸皮和霸道。

于是，离开书房的时候，言寒无比郁闷。

……

言川云并不知道刀疤的事，不过今天下班回来的时候他觉得……灰一有点恹恹的。

言川云带着灰一找到了院子里的司无绝，“司神医，在忙？”

司无绝在整理药材，看了眼言川云，“怎么了？”

“灰一好像有点没精神，是因为吃了东西的缘故吗？”

不是吃了东西的缘故，恐怕是被打击了。司无绝暗想。

“可能是吧。”司无绝如此说。

言川云又不懂兽语，也不懂他的灰一在表达什么意思，自然是司无绝说什么是什么，只道：“那让它多休息休息吧，等它消化完了就没事了。”

司无绝：“嗯。”

“对了，之前忘了问，罗老爷子的治疗还顺利吗？”

“顺利，毒可以解，但毁了的根子好不了，两年的寿命不变。”

“倒是可惜了。”言川云叹了声，“老爷子他们都是真正上过战场的人，那时候，国家还不大稳定，跟其余的几个国家也多有冲突，只是有些冲突普通民众并不知道，所以像是我爷爷那一辈的，是很多人都上过战场的。”

战场。

司无绝目光微微闪了闪，他并不认为上过战场是一件多么荣耀的事情。

大月皇朝虽然是大国，但是周边的国家也都想着从大月皇朝的身上咬下一块肉来，越是靠近边境的地方战事越多，这是常态，并且是每年都会发生的事情，所以上过战场真是不算什么。

不过对于活在和平的人而言，上过战场的确是骄傲的事吧？

司无绝虽不置可否，但不会在言川云面前表露出什么来。

第二天，一早，言寒过来找言川云了。

言寒来的时候孙燕玲他们都还没到，敲门的时候，开门的是大黑。

大黑显然也是认识言寒的，自然放人进来了，不过在言寒道谢后要往里面走的时候，大黑从后面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