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沉故咽了咽。
时寻眸光下移,俯身含住他移动的喉结。
温暖的气息包裹而来,柔软的舌尖从喉结骨上轻扫而过,惊起一身颤栗。
“时寻,差不多了。”
柏沉故叫着他的名字,音色里掺着几分难耐的沙哑。
时寻缓缓起身,尝试解开柏沉故的顾虑:“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我昨天的想法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你不敢看我,是担心我,还是害怕自己表现得不好?”
柏沉故探出指尖,压在时寻的眼角:“你确定要这样?”
时寻笑然:“为什么不——”
话没说完,柏沉故就堵住了他的唇舌。
时寻向后一仰,背脊结实地撞在驾驶位上。
那是缺少过渡的一吻,舌尖长驱直入,干涩地灌输着火气。
柏沉故的亲吻带着明显的惩罚意味,报复性地掠夺着时寻嘴里的空气。
直到时寻喘不过气,柏沉故才戏弄似的松开了他的唇。
他仰着脖颈,贴着时寻的唇瓣道:“我会轻一点。”
时寻用力咬了一下柏沉故的嘴唇:“你故意的吗?你明明看得出来我不喜欢轻。”
柏沉故浅笑一声,重新贴吻上去。
车内的空间不足以支撑两人大幅度的动作,愈发显得逼仄。
相互的抚摸灼烧着车内仅有的空气,很快升起内里的温度。
皮带扣相撞着跌进副驾驶,又被凌乱的衣衫覆盖。
柏沉故言语炽热地询问着时寻:“是要坐上来,还是想躺下?”
时寻眼眸微低,单膝撑着皮质的座椅向前移动。
他贴近柏沉故的侧脸,含住他耳垂的同时向下沉身。
鼓噪的气息沿着柏沉故的耳廓扩散,连带着时寻克制的声音一并传来。
“哥哥,这是……回礼。”
车身震动。
站在远处的沈靳之轻“啧”一声,对程沐则道:“总算和好了,今晚能正常睡觉了。”
程沐则收敛视线,只看着眼前的沈靳之:“之前在楼下,是你教他哄的小寻?”
沈靳之摇头:“我只是把三四层的钥匙都给他了,告诉他今晚要是他哄不好人,我就带你出去住了。”
“出去住?”程沐则愣愣道,“干嘛出去住?”
沈靳之瞥了眼远处还在摇晃不歇的车辆,嘴角挑起一抹弧度:“现在不用出去住了。”
程沐则:“?”
沈靳之横抱起他,在他耳边低语道:“水床放着不用太浪费钱了,还是得多用,是吧?”
“哎。”程沐则惊呼道,“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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