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沉故尽力避开时寻的伤处,把人打横抱起。
他瞪着说话的人,咬牙切齿道:“不疼?那我划你一次试试!”
那人吓得后退了一步。
“你们最好祈祷他没事。”
柏沉故撂下一句狠话,抱着时寻匆忙离开。
他拦了一辆车,直接打车去往医院。
见时寻咬得嘴唇发白,柏沉故担忧道:“疼别忍着,说话。”
时寻不忍心看着柏沉故干着急,只好哽着声音调剂气氛:“你……刚才蛮凶的,倒是,和我有得一拼。”
柏沉故虚虚围着时寻发颤的手,又不敢用力:“我在你眼里很温柔吗?”
时寻重重地点了一下头,额角的汗珠顺着面颊滑下。
柏沉故指尖微缩,没再回应。
到医院后,柏沉故片刻不耽搁地抱着时寻挂了急诊。
处置室里,医生没轻没重地扯动着沾血的衣物。
稍时,他取来一把剪刀,对两人道:“床上坐一下,创面可能粘黏了,得剪衣服。”
柏沉故忧心地望了眼发钝的剪刀,陪时寻一起坐在了床铺上。
晌午的阳光刺眼,清晰地压在沾满血迹的校服上,显得格外骇人。
医生一操作,时寻的表情就明显痛苦起来。
柏沉故向前俯身,小心翼翼地询问医生道:“医生,能不能换我来?”
医生笑着拒绝:“小同学,专业的事要交给专业的人做,按着你同学让他别动。”
时寻偏头看向伤处,一只手却挡住了他的双眼。
虚虚的怀抱将他环住,托扶着他的后脑勺靠在一侧肩膀上。
杂乱的心跳顺着肩窝处传来,炽烈又忐忑地鼓动着。
那怀抱的主人对他说:“别看,吹吹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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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还是很喜欢你呢。”
时至今日,时寻仍能记起自己缝针时在柏沉故掌心里留下的那两滴眼泪。
一滴藏匿着委屈,一滴裹挟了感动。
事发后几天,郑路受到了处分,几个不明是非的人也一并被罚,陪着郑路在某次课间操时去广播台读检讨。
就在所有人唏嘘不已的时候,事件的另一个主人公却根本不在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