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葑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儿便收回了目光,继而朝着男人轻舔了舔嫣红的下唇。
此时美人香肩半露,墨发披散而下,肤如雪,唇似血的模样最为勾人不过。
“哦,我倒是不知美人还有什么更想要之物,只要是美人想的,本王定会诚心满足美人。”
梁朝华眉头轻挑,连带着眉眼间都染上了几分暗哑之色。
毕竟这天底下的男人又谁不好美人,还是一个在外以男装示人,并被冠之疯狗的美人。
“摄政王过来,你过来我就告诉你可好。”
眉梢间似晕染了一抹海棠花艳色的时葑在男人凑过来时,张嘴狠狠的咬上了男人的耳朵,似要将其给撕扯下来一样。那双胳膊则是紧紧桎梏着男人的肩膀,使得他不能乱动。
那下嘴的力度又重又狠,同时不忘往外拉扯,像极了一条逮住人就咬的疯狗。
而这男女之间的力气差异却在这短短的一瞬间表现得淋漓尽致,也将先前的劣势位置给调换了个彻底。
“时葑,你果然是条养不熟的疯狗,一条该死的疯狗。”
瞳孔赤红,满目阴鹫之色的梁朝华挣脱开她的桎梏,高扬起的一巴掌直接扇得时葑的半边脸高高肿起。
还未等她松口,小腹处则传来了一道冰冷到疼痛入骨之意。
不用她看,她也知道捅|进去的是什么,甚至那冰冷的匕首还在疯狂搅动着她的内里血肉。
她另一边完好的脸则是再一次被扇了过去,这一次的力度比先前还要狠上几分,就连她紧咬的牙口都给松动了开来。
“摄政王不是都骂本王爷是疯狗吗,本王爷要是不疯一点怎么对得起摄政王的称呼。”
满身是血,宛如一滩烂泥瘫在地上的时葑别过脸,‘哇’的吐出了嘴里的鲜血,一张脸上满是灿烂的笑,即使这一笑变会扯得脸颊生疼也不在意了。
好像她刚才咬的不是一个人的耳朵,而是一个装饰品。
“摄政王送了我一个礼物,我这人又一向是个薄脸皮的,这不就想着也送给摄政王一份薄礼,方才说得过去。”
“你倒是半点亏都吃不得,怪不得连那老皇帝在临死之前都还念念不忘着要你殉葬。”
梁朝华伸脚踢了踢女人最为脆弱的腹部一脚,脸上满是挂着浓稠的阴冷笑意。
像极了那等高高举着,有着毒针尾巴的蝎子,只等着在在不注意时,在狠狠刺下致命一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