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轻楠在厨房忙着准备早餐和正餐的盒饭,听到身后传来轻微的响声,一转身就看到陆知一还套着她的睡衣,松松垮垮地趴在门口打哈欠:“早安……”
陆知一没睡醒的时候尤其可爱,蓬松着头发迷迷糊糊地打哈欠,总有种毛茸茸小动物的感觉。沉轻楠忍不住在她脑袋上揉了一把:“快去洗漱,准备吃早饭了。”
没有烘干机,陆知一的衣物还没完全干透,沉轻楠只能在自己衣柜里挑挑拣拣。陆知一比她高一些,正装之类的是别考虑了,休闲装似乎又有些不搭配,还有内衣……正纠结着,陆知一已经洗漱完凑了过来:“怎么了?”
“给你挑衣服呢。”沉轻楠一脸严肃地对着衣柜左右翻找,俨然一副进入工作状态的模样。
“随便啊……喏,这个就行。”陆知一随手指了件宽松的衬衫,无所谓地说:“穿得下都行,我不挑。内衣的话,咱们“含奶量”差不多,也没问题。”
懵了会儿,沉轻楠才反应过来她口中的“含奶量”是什么,哭笑不得地推了陆知一一把,替她把衣服塞手上,佯装凶狠:“快点换了衣服出来吃饭!”
早餐很简单,两人匆匆解决掉,就开车去上班了。陆知一把车稳妥地停在停车场,把钥匙还给了沉轻楠,准备开自己的车回去。就这沉轻楠拎着东西要离开的时候,陆知一拉住了她:“不是以后每一次都有再见吻的吗?”
沉轻楠一愣,闻言四下看了看,见四下无人,就准备凑过来。陆知一笑着摇了摇头:“开玩笑的,别把你的妆蹭掉了,下次补给我吧。”
她摆了摆手:“去上班吧,再联系。”
沉轻楠挑了挑眉,没有异议,却还是凑过来蜻蜓点水地在陆知一唇角印下个吻:“先给点利息。”然后利落地转身走去,长发披在她肩上随着动作轻微晃动。
陆知一弯着眉眼,目送着沉轻楠消失在视线里,才驱车回家。她平日也闲散惯了,回到家也就做了点感兴趣的闲事,捱到下午,收到了杜时初的电话:“陆,晚上我去你那里坐坐?”
“嗯?你又不喜欢喝酒,来这干嘛?”陆知一一脸忿忿地敲打着矮桌。杜时初是酒类白痴,偏偏又是千杯不倒,白的红的能一窝蜂往嘴里倒,饶是陆知一也喝不过她。
那边语气忽然低了下来:“那个……唐茶也会去,你帮我调个味儿不重度数高点的酒呗……嘿嘿嘿。”
“……你这是自个儿作死啊。”陆知一立刻明白了杜时初在想什么,反正她看热闹不嫌事大,一口应了下来,约好了时间,早早地就去酒吧候着。
杜时初照例一身花里胡哨风情万种地从门口扭过来,旁边跟着娃娃脸的唐茶。唐茶个头偏矮,跟在她身后像个小妹妹似的,一脸乖巧无害。
“陆姐姐好。”唐茶笑眯眯地朝陆知一打招呼,一举一动都透露着“高糖”的甜蜜感。杜时初在一旁甩了两个wink,陆知一心领神会,勾出一个温婉的微笑:“你好,要试试我的酒吗?”
“哇,谢谢!只是我不太会喝酒,陆姐姐不要准备度数太高的就好了。”唐茶微微夸张地道谢,坐在杜时初身边兴致勃勃地看着吧台的用具。
陆知一噙着笑,垂着眼取过一边的酒,轮着把金酒、君利等兑入酒杯,又取过各色的果盘,将各类果味浓郁的水果按压出汁,淋入酒杯,最后还加入白糖调味,老方冰降低冲劲儿。陆知一两指将酒杯缓缓推入唐茶眼前,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这是应时初要求,特意为你调制的,尝尝看。”
她才不要承担这口大锅呢,她只是想看戏,并不想被杜时初拉入奇奇怪怪的关系里。接过锅盖的杜时初无奈地瞟了一眼陆知一,也没多做反应,就算陆知一不说,唐茶最后也会怪罪到自己身上的。
唐茶小心翼翼地捧过酒杯,轻轻嗅了嗅:“好香,像果汁的味道。”
“喜欢就好。”陆知一笑了笑,将另配的酒递给杜时初,自己捧着一小方杯威士忌一点点啜饮,叁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唔……感觉有点困。”唐茶杯中还留了一杯底,人却已经晕了起来,整个人歪在杜时初怀里哼哼唧唧,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杜时初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搂着唐茶乐不可支:“那我们回去了啊!”
陆知一挥了挥手,只来得及说句“自求多福”,杜时初就跑没影了。
杜时初带着唐茶来到了俩人的公寓,直到把唐茶放在了床上,她也没反应。杜时初颇新奇地半跪在床边欣赏唐茶的醉态,烧红的脸颊衬得唐茶愈发可爱娇媚,全然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宝贝,我们脱衣服?”杜时初试探地喊了句,唐茶也只是闭着眼,嘴里含糊地喊了两句“姐姐”,双手搂了上去,除此之外也没太大动作。
把唐茶衣服一点点褪去,杜时初压上那具光裸的身体,手指点上唐茶的唇然后探了进去。唐茶眉头微微皱了皱,无意识地含着指尖吮吸起来,身体也在杜时初的挑拨下愈发滚烫。
杜时初喉咙一紧。她处心积虑灌醉唐茶就是为了这一刻,平日的唐茶哪有这副天然可爱的样子,此刻的娇媚和纯真杂糅在一起,让她一时无言,只能压着心底翻腾地欲望去吻她。
唐茶被她压在身下,动作无意识而大胆,嘴里嘟囔着“要姐姐”,一边用身体部位蹭她。杜时初被诱得差点缴械投降,一手在唐茶身上轻柔地抚弄,一手缓缓探了下去。
一夜无眠。
第二天临近中午,唐茶才一脸被榨干的表情坐起来,脑子迟钝地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事,想到她被摆出了多少个羞人的姿势,身上被用了多少玩具,甚至杜时初还在她体内塞了不少奇奇怪怪的振动小玩具折磨她。
杜时初端着醒酒汤小心翼翼地靠近:“阿茶,喝点儿醒酒汤。”
唐茶缓缓地抬起头,想到昨天陆知一意味深长的一句“应时初要求,特意为你调制的”,这才明白过来。她仰起头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嘴里却吐出与之截然不同的冰冷话语:“姐姐,你是又想挨揍了?”
“脱光了跪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