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这块地皮已经加价到五百三十万,蠢蠢欲动想要拿下这块地皮的不在少数。
“五百五十万。”隔壁桌的老板又加价二十万。
沈烙提醒:“宝贝儿,到你了。”
宁拂细弱叹息,举起五百万的叫价牌,默默地在后面追加了一个零。
交易迅速结束,沈烙以五千万的巨款轻松拿下城郊地皮。你追我赶的胶着战况,被宁拂一分钟解决战斗。
“没有游戏好玩。”宁拂调整了一下姿势,语气低迷。
沈烙还抱着人舍不得放开,他胳膊黝黑,箍在宁拂莹白细嫩的肌肤上形成鲜明对比。
“水水,你是真不怕我破产啊。”
“好累……”宁拂撇撇嘴,他看向旁边空了很久的座位,呐呐问:“觉寒呢。”
方才低头玩手机时还没发现周围有这么多陌生人,虽然里面灯光昏暗,台下相互之间基本看不清晰。
目光掠过会场里乌泱泱的一桌桌人群,宁拂还是不自在,他贴住沈烙,有点委屈地问:“觉寒去哪里了,他怎么还不回来。”
沈烙面色倏地沉着,眼眸晦暗。水水看上去很依赖觉寒。
“怎么老是问他,有我陪你还不够吗。”他半开玩笑嗤道。
宁拂皱眉,自顾自开口,“想要多一点。”
待在陌生的地方令他不安,宁拂想要看见熟悉的身影,闻见熟悉的气息,要很多人替他围出一座安心的小天地才可以。
“水水,你昨晚为什么会住在觉寒家里。”沈烙趁机问他。
按捺下复杂情绪,沈烙黑眸紧锁住宁拂。虽然该死的不想承认,但他真害怕听见宁拂说出自己不想听见的回答,他的宝贝似乎十分信任觉寒,并且不像是被强迫。
宁拂脸色已经开始发急,“我没有家,所以觉寒带我回家。”
“谁说你没有家!”沈烙简直要把觉寒八辈祖宗都骂个遍,“你被他骗了知不知道。”
一心要找觉寒的宁拂现在完全听不进去沈烙的离间,他眼巴巴地,“带我去找觉寒好不好,我想看见他。”
满是陌生气味的大厅里,沈烙带给他的安全感还远远不足够。
自从被觉寒知道了他的小秘密,宁拂对觉寒的看法也跟着轻微变了,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但到底是有变化的。
譬如此时此刻,他很想见到觉寒。
“你就磨死我吧坏宝。”沈烙眼神稍黯,沉郁深吐出一口浊气。
拿起西装外套往肩上痞痞一搭,高大男人面色阴沉,眼神危险又装着满满的无可奈何,牵起宁拂,带他去找觉寒。
楼上,觉寒还在同那位买主交涉。
他面色冷然,却超乎寻常的坚持。既然是看中的要买来给宁拂的玉石,绝对没有退而求其次的道理。
“我家中有不少收藏,温玉,冷玉都有。”觉寒语气微顿,“如果你们先生兴趣,倾囊相换。”
年轻男人脾性温和,耐下性子听完觉寒摆出所有的筹码,淡笑一声后朝觉寒道:“先生的决定,无人出其左右。”
“您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