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日子“艰难”的还有卫胜,他是深入一了解,彻底服了安景文的城府跟手腕,痛并快乐着,就想多学一点儿。
秦闻没再聊这事,而是问道:“今天来是有其他事情跟我说吧?”
原本是有的,但是抱着明显轻很多的果冻,再想想刚才秦闻热得不敢开空调的样子,安景文打消了念头:“没事,就来看看。”他将两根棒棒糖放在桌上,“留着给果冻冲糖水。”
秦闻却不想放过他,笑了笑:“父亲,路叔的假期快到了,到时候把桃枝送回来,你们去二人世界。”
“想什么呢?”安景文淡淡瞪了他一眼,“你路叔没准要把桃枝一并带走,你跟迟寒能照顾好果冻就不错了,行了,我还要回一趟议院,先走了。”
安景文临走前给果冻留下了一个小小的信息素屏障,期间雪原气息凉爽,却十分温和,只是随着主人离开,撑不了多久。
迟寒正值鼎盛时期,信息素极为霸道,还真不敢往果冻身上用。
已经三个孩子了,迟寒是不打算要了,主要是舍不得秦闻遭罪,他这两天除了办公、回家陪妻儿,就是被孙开宁跟肆轻歌狂轰乱炸般地“咨询”。肆轻歌还好点儿,毕竟宋开除了疼,也没其他危险了,但许漾成正是前三个月最脆弱的时候,孙开宁就跟嘴巴扎漏了一样,简直活脱脱一本《十万个为什么》,不夸张的说,一个问题哪怕知道答案也得跟迟寒确定个七八遍。
回来的路上买了些鲜虾,迟寒打算回去油焖,推开门没看到秦闻跟果冻,而是一楼的洗手间里传来些“叮叮哐哐”的动静,迟寒心里一惊,鞋都没来得及换,刚走到门口就见秦闻湿漉漉地出来了。
“怎么了?”迟寒皱着眉,迅速扯过一旁宽大的浴巾将秦闻罩住。
秦闻任由他给自己擦拭着头发,“来洗手没想到水龙头坏了,被弄了一身。”
迟寒冷冷地朝里面看了一眼:水龙头有罪。
“果冻睡着了,一时半刻醒不了。”秦闻说着话瞥见了桌上的鲜虾,尾巴还在“啪啪”敲打着包装袋:“油焖吗?”
“对。”迟寒害怕秦闻感冒,拿了吹风过来给他吹干,再催着青年换了衣服,确定人无恙才去厨房做饭。
秦闻则靠在沙发上打游戏,一条窗口忽然弹出来,是孙开宁的信息:【酸儿辣女可靠不?漾成最近可喜欢酸的了。】
秦闻当即回复:【不可靠。】
孙开宁像是很喜欢这个答案:【我也觉得不可靠,漾成性子这么软,生的肯定是女儿!】
秦闻抓住重点:【你喜欢女儿?】
孙开宁:【有谁会不喜欢吗?】
秦闻笑了一声,觉得孙开宁想的过于长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