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漾成乖顺地低下头:“知道了。”
安景文看到他们这样,开始想念路寒山,但是当务之急……
“商量个事儿。”安景文也不避讳,转身面向迟寒跟秦闻:“今晚在酒吧发生的一切别告诉你们路叔。”
他一说许漾成就想起来了,胳膊肘往后捣了孙开宁一下,压低声音:“我看到了!”
孙开宁从背后抱住许漾成,闻言丝毫不知羞耻地狠狠往前顶了两下。
许漾成:“……”
迟寒轻蔑一笑:“老丈人,空口白牙就想我保密?凭什么啊?”
安景文瞪大眼睛:“小伙子你好好说话!我那么多的产业,全给你了!”
“我求着要的?”迟寒不为所动,话锋一转:“想保密也行,将桃枝接过去养几天。”
安景文心知这个“几天”是掺了大水分的,依照路寒山的脾性养了就舍不得撒手,正中迟寒下怀,其实路寒山老早前就有这个意思,是他一直压着没让动,接回来做什么?跟自己抢人吗?但结果还是到这一天了。
“行。”安景文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最迟后天,我就去接桃枝。”
“后天没来我就打电话跟路叔详谈。”迟寒微笑。
安景文深吸一口气转身就走,因为喝了酒就不开车了,他打了辆出租,上车前听到孙开宁笑嘻嘻地扬声道:“安叔,下次再一起跳舞啊!”
安景文一个踉跄,摔上车门扬长而去。
当晚回到家,浴室。
迟寒真就扭给秦闻一个人看,水汽萦绕间没有任何音乐,但唇间溢出的嘤咛当伴奏也足够了,迟寒越来越使劲儿,直到秦闻彻底失声,他从后面托住小Omega的全部重量,凑到耳畔,嗓音低沉沙哑:“怎么样?不错吧?”
秦乖乖说不出话。
孙开宁在公众场合放出了信息素实体,造成了恐慌,虽然这事被迟寒未雨绸缪地先压下了,但还是传到了议院那边,处罚报告第二天下来,罚款五十万,让孙开宁闭门思过一周。
孙少表示我思你妹!什么年代了还整这些?
“议院那边我跟迟寒插进去的人也不少,能时时刻刻盯着我们第一时间做文章的除了陈泽山还能有谁?”孙开宁坐在沙发上,忽的冷笑一声:“我给他脸了?”
是的,闭门思过的第一天孙开宁就出门了,他跟许漾成来看望宋开,将议院的话当放屁。
宋开抱着他的御用毛毯窝在沙发上,自动忽略陈泽山什么的,想的全都是他们昨晚在酒吧玩的样子,帅气!潇洒!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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