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迟寒的电话,安景文听了听,乐了:“不是,我当初打郑国晴的时候就没打算给他脸面,你帮我送什么礼啊?让他自己来跟我要嘛。”
迟寒深吸一口气:“你是好不容易开窍,谈恋爱都把情商谈进狗肚子里了吗?!”
安景文:“你怎么说你路叔呢?”
迟寒手心痒得厉害,破天荒泄了气,“老丈人,我希望你能稍微体验一下人间疾苦,别什么都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郑国晴得爷爷庇佑,你把人送到医院是在打谁的脸?”
“我考虑到了。”安景文洋洋得意,“我给老爷子又送了一盆长势喜人的莲子青,昨晚我们还通电话了,老爷子挺喜欢的。”
话音刚落,迟寒那边挂了。
安景文忧心忡忡:“这人不会专门坐车过来揍我吧?”
“谁揍你?”路寒山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眼睛都没彻底睁开,看得出还是困,就一条短裤,上半身穿的还是安景文的衬衫,“有什么吃的吗?”
“在厨房。”安景文盯着他两条修长的腿看,又很满意地将视线放在那些重叠在一起的青紫上,顶级Alpha能很好的控制欲|望,可当这种东西一旦敞开,自然也比寻常人更加猛烈,安景文心道我也不想的,但他的教授身上似乎有种别样的魅力,一旦他接受了上面的设定,基本停不下来。
“别过来。”路寒山胃里空荡荡的,感觉能吃下一头牛,见那道黑影靠近就浑身发麻,满脸警惕,对安景文没好气道:“药效彻底散了,让我好好吃顿饭。”
“小气。”没抱到人安景文心里不太舒坦:“大不了晚上让你在上面。”
路寒山冷笑一声,拿着煎饼的手都在微微颤抖,除了轻微低血糖,就是力气被榨干了,此刻他对这种事真的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
秦闻靠在躺椅上晒太阳,一个晃神感觉就过了几分钟,实则睡了一个半小时。
怀桃酥那阵他的睡眠质量并不好,总要被各种心悸跟噩梦折磨醒,这一胎却很安稳,腹部平坦得还看不出什么,但秦闻闲暇时间总要一遍遍抚摸,连带着迟寒一起,如今也不是很讨厌这个孩子了。
实体就在一旁,见秦闻醒来,没过多久迟寒端着下午茶推门进来,“睡得怎么样?”
“还好。”秦闻伸了个懒腰,眼睛却一直盯着餐盘里的东西,新鲜的草莓,巧克力熔岩,还有一壶红茶,他不等迟寒放下餐盘,先抓一颗草莓塞进嘴里,含糊道:“可能是女孩子,喜欢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