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玲从楼上跌跌撞撞下来,看到迟寒眼眶就红了,“小闻,小闻……”
“对方带走秦闻到底有什么目的?”迟寒语气笃定:“你应该很清楚。”
孙开宁听他说话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担心迟寒无差别攻击,赶紧说道:“这事伯母怎么会知道呢?可能是陈泽山那个狗东西贼心不死也说不准,咱们……”
“是秦闻的父亲。”迟寒不仅打断了孙开宁的话,还打断了孙开宁的思路。
父亲?什么父亲?秦耀盛?要是秦耀盛这阵子坟头草都三丈高了,迟寒怎么会陷入僵局?这……孙开宁忽然想不下去了,他看向脸色惨白的苏玲,猛地倒吸一口冷气。
不是吧……
迟寒起身,走到苏玲跟前,一字一句:“他到底什么目的?!”
“我不知道!”苏玲的防线彻底溃败,她跌坐在迟寒脚边,声音发颤:“我真的不知道,他……他半个月前找上我,让我带秦闻去见他……我不愿意,我知道他不是认儿子,绝对不是……我想跟你们说的,但是我……”苏玲捂住脸,痛哭出声。
“他是谁?”迟寒又问。
苏玲好一会儿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安景文。”
迟寒蹙眉,没印象。
孙开宁已经要扶着沙发才能站稳了,安景文是谁啊?听苏玲的意思是秦闻的亲爹?卧槽啊……
“得快点儿把小闻接回来。”苏玲擦了擦眼泪,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尽可能地给迟寒传递信息:“安景文不是善类,他对亲情伦理没什么概念,小闻对他来说只是字面意思上的‘儿子’,他带走小闻,肯定有所图谋。”
孙开宁被一顿降智打击,脱口而出:“那不是跟你很像?”
迟寒没反驳:“安景文是顶级。”
孙开宁终于忍不住了,“卧槽啊……”
同一时刻,秦闻冷汗淋漓地坐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挺好闻的信息素,男人靠在对面的沙发上喝茶,比起秦闻的狼狈他优雅得不似真人,轻啜了一口,觉得滋味不错,男人笑盈盈地将茶杯往秦闻的方向送了送,和气问道:“喝吗?”
应该把桃酥带来,tui他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