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留着这个?”孙开宁语气不满。
许漾成没当回事:“随手扔柜子里就忘了。”
孙开宁手臂长,越过他拿到了腺体圈,拿在手中把玩了两下,这是可以充电用的,调节温度适当安抚过敏或者红肿的腺体,随后听到细微的“嘶嘶”声,彰显它可能报废的事实。许漾成猛地回头,“你做了什么?”
真的跟狗链一样,孙开宁越看越不顺眼,破坏完扔到了垃圾筒,声音凉凉:“反正以后都用不着了,留着碍眼。”
许漾成:“我还好啊。”
孙开宁将人抱进怀里,闷闷道:“碍我的眼。”
……
秦闻赶的最早的飞机,进安检口时回头看,不夸张地说,迟先生跟“望夫石”似的。
秦闻朝他挥了挥手,衣角飞扬,十分潇洒。
迟寒:“……”
秦闻看了两份文件就抵达目的地,他连赵雷都没带,信息素稳定,就提着个行李箱,单枪匹马地来了,从最后一道门出来,领口忽然一痒,秦闻低头,对上了“小狐狸”挤出来的毛茸茸的脑袋,秦闻一愣,随即莞尔,什么时候放在他身上的?
到酒店安顿好,想到迟寒正在跟那些议会的人交涉,于是秦闻发了条信息报平安。
跟客户约好的时间在傍晚,秦闻提前半个小时达到,他把玩着茶杯,心境平和地盯着上面的青色印花,是真的改变了很多……从前每次商谈心中都没什么把握,并且压力巨大,想着一旦失败回去怎么跟秦耀盛交待,怕是又得被念叨许久,明明喜欢工作,可是一想到这些就觉得前路渺茫。
如今却是以主人的心态,想着如何成为迟寒的助力,虽说男人强悍,但日子到底是两个人过……思至此处,秦闻不自觉勾起嘴角,就在这个当口,眼前落下黑影,一共站了两个人,一个神色端肃,整个人消瘦精干,大概四十多岁,一个还是熟面孔。
林思学。
他怎么会在这里?秦闻有些想不通,他记得林思学在墨城一个大公司里当主管,还是迟寒说的。
迟寒不爱记人,却对他挺有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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