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个梦。
这一次却不太一样。
周行之目光所及是幽暗烛火下举办的葬礼,古式的葬礼。
漆黑棺椁立于前厅,帷堂白帘翻飞,门前立着石像,寥寥仆人正站于门前守夜。
铜色的盆烧着纸钱,有一妇人跪在灵堂下,面色苍白,神情呆滞。
对眼前的画面,周行之有些发怵,后退一步时看到一辆马车朝着帷堂驶来,帷裳及车顶是深色龙纹。
他皱了皱眉,看到上一次梦里的那个人掀帘下来。
前厅的仆人见了他之后顿时跪在地上,唤道:“陛下——”
他无声地摆了摆手,往前行了两步。
妇人见他后,微微行了一礼,身后的护卫接过仆人烧好的三炷香,那人伸手接过,立于帷堂前,对着棺椁拜了三拜。
三炷香插在了香炉上,那人轻声问道:“萋萋在哪?”
妇人抬眼看他,只答:“回陛下,萋萋在后院。”
那人掀袍前往。
周行之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想要跟在他的身后。
烛火散发着幽暗的光,在漆黑的夜,风声呼啸,竟显得诡异。
那人走到后院,月光下,是一披麻戴孝的女人,额前绑着白巾,像抹额从额前系于脑后。
她手持银剑,旁边有一棵茂密的大树,挥舞着银剑。
银剑寒光如白蛇吐信,嘶嘶乘风,那女人身姿轻盈,时而如燕,时而如电,挥舞之下,落叶随着剑柄起起落落。
周行之凝望那抹身影,终于明白熟悉之感从何而来,但他不敢细想,甚至命令自己不准往那边去想。
那人负手站立在后院,他一直知道她会弓箭,会红缨枪,却不知原来她也会使剑。
她看到他,怔住,而后动作也跟着停下,风声呼啸,吹起脚旁的落叶。
“孤来祭拜。”
闻言,她点点头,“陛下有心。”
周行之看到那人身后的手握紧,握得很是用力,他问:“何时回楼兰?”
“明日便启程。”
“好。”
两人陷入了静默。
良久,那人往前行了一步,却道:“孤永远是卿之后盾,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为朝土。”
话音刚落。
画面转了一圈再次变换。
这一次是灯火通明的屋内,窗外的微风吹拂架子床上的轻纱帷幔,他听到娇喘的声音,细细嘤咛,不堪入耳。
周行之蓦地耳朵一红,以为自己是在做春梦。
帷幔起伏,床在轻晃,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他看到床上躺着两具身躯,其中一人竟是那人。
顿时,周行之有些恼怒,却听那人哑着嗓,一遍遍唤着:“萋萋……萋萋……”
周行之怔在原地,以为自己听错了。
再细看,床上那女人果真是后院挥剑之人,而她的身后,是与自己长相相同的那人。那人此刻脸色不复以往般苍白,除了红润便是豆大的汗从额间滴落,眼神里透着疯狂的情绪。
“阿修……你……你放开我……”
她翻身想阻止他,胳膊肘抵在他胸口时又没有动作。
盯着他的眼睛,女人只能推他:“阿修,我们不能……”
他充耳未闻,半具身躯都覆在她的身上,拽过她的胳膊,从肘部开始吸吮。
“孤难受……”他扯开她的外衣,露出中衣,抚上胸前的红樱。
另一只手从她的身下穿过,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扭头,嘴唇不停歇,一直喘,一直吻。
下方亵裤已退至膝盖,双腿并拢,内侧夹着一根狰狞的巨物,那根巨物正在来回摩擦她的大腿内侧,烙印如铁刮着阴唇,顶上阴蒂,反反复复摩擦,每动一下她就叫了一声,声音断断续续不成调:“我、给你找花娘……”
闻言,他猛地狠心咬住她的后脖颈,腰部持续耸动,一下一下地摩擦,“孤不要!”
“萋萋……”
“孤好难受……”
“你帮帮孤……”
嘴上说着要她帮忙,动作不停,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颈间。
“阿修!阿修!你忍忍,这里都是花娘……”她娇吟着,“啊~”
声音又被撞得破碎。
他又将女人整个身子翻了面,露出后背,周行之目光一顿,手指不住颤抖,那女人的背后纵横交错伤疤,狰狞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