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想起陆瑛的频率略高,他当是有阵子没通信的正常想念。
跟云程说:“那下午我带她去吧。”
至于圆圆,被人护得好,看见冬桃脸上的抓痕时哭过,被哄好后就没事。
下午就黏着云程,追问什么情况需要回礼,什么情况不需要。
即使云程跟她讲了,她也不一定懂。
从这小孩儿抱着人仰脸看的姿态来说,云程觉得她可能不是想要问问题,就是黏人。
还是被早上的事吓到了。
晚上叶存山回来,饭桌上没谁提起,到晚上回房,云程才跟他说,“咱们是不是要提前教她了?”
也说:“我看冬桃挺好的。”
现在靠家里大人给饭吃,但要她万事以圆圆为主,她就会以圆圆为主,遇事敢替圆圆出头。
叶存山听得都愣了下,“还有人到咱们家来骂街打人?”
云程耸肩,“怪你平时没威严。”
恰好明天休沐,叶存山说给他来个有威严的。
“考完试,我带同窗们来家里聊聊天,说说秀才欺压乡民的事。”
打也不好打,骂起来又掉份。
要云程说,叶存山这种做法也不好,搁在现代,他听完还要哈哈哈给人鼓掌,纯乐子。
偏偏这时候就是管用,看看谢老板,生意越大,人越胆小。
小老百姓也是,要知道自己可能会遭遇什么,才知道害怕。
云程垂眸想了想,“咱们也不要太过分,我今天在柳文柏家订了经书,咱们心平气和,以和为贵。”
叶存山答应了。
这场面太尴尬,隔天中午,云程把圆圆冬桃都带到话本铺子去,把场地交给叶存山发挥,回来还要得他一个不给面子的评价。
“你们不在,这威风给谁看。”
只有存银相当捧场,“我看了啊,我特地请假跑回来的,我还在巷子里跟人拉呱聊天了,说像昨天那样的,动手打人的,我能去找状师。”
府城最有名的祝状师就在他们话本铺子坐镇呢!
亲弟弟捧场,也是捧场。
叶存山倒杯米酒,跟存银碰了个杯。
阴阳怪气云程,“你大嫂好像嫌我丢人。”
云程赶忙给叶存山夹菜又倒酒,要他再说说他今天怎么威风的。
这臭男人,给了台阶他不下,他要端着。
“你现在想知道?晚了。”
云程把他酒杯拿了,“我看你是醉了,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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