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就跟家里所有人都说了,圆圆要是送他们礼物,就都收着,现在在教圆圆礼尚往来,谁也别讲虚礼。
平枝姑姑都没意见,这事儿说得很顺利。
再回来,存银才跟云程说柳小田铺面的事。
“已经都装修完,墙都糊好了,今天过去看,只有一点点湿,就这两天能重新营业了。”
上次教训的几个伙计,在停业的这段时间里都老实勤快得不行,眼看着扩大了规模,还有老家来的人帮工,可算是有了危机感。
柳小田看他们这样,就想把亮哥儿的哥嫂都留在铺子里干。
铺子那个门脸房小,单人可以住,以后要是长留,他们家可以包住。
宅子买得大,多住一对夫妻不影响。
等到亮哥儿生了,能看看他嫂子愿不愿意到铺子里干活,柳小田就把其他伙计给清了。
云程问存银:“就这么决定了?还是在铺子里说给他几个伙计听的?”
存银:“……得,上当的就我一个。”
所以请人是假,敲打是真。
存银从小挎包里掏出小本本,往上记他学到的生意经。
云程顺便让他想想裁缝铺子的名字,“以后叫‘叶氏裁缝铺’?”
存银才不要,说俗气,大家都这样叫,一点都不新鲜。
他打算学第一楼的名字,就叫第一裁缝铺。
“不来我家的,都排第二。”
说着,还把铺子名给写上了小本本。
是说裁缝铺子,他前阵子开始缝制的新衣服进度能给云程说一声,“到时能穿着过年,今年新衣有了。”
一次做四套,做完他不拿出来,等着一起穿。
聊着天,天色也晚了。
存银看着差不多,就去收拾东西做奶茶。
圆圆现在味觉没特别灵敏,连着吃,分得出来味道浓淡,隔几天,就知道甜咸。
他回忆着上次奶茶冻过以后的甜度,在平时惯用量的基础上,略微多加了一点儿糖。
他这里弄完,拿回房间窗台上冻着,突然觉着,这种冻过的东西,应该很适合在槐城做,那里一年四季都冰天雪地的,不必等季节,也不必耗一整晚。
这想法凭空冒头,存银拍拍自己脑袋,感觉里头大抵是进了水,想七想八,不如想想怎么坑他大哥。
今天是休沐,叶存山在彭先生那边学习,晚上不拖堂,赶着晚饭的点回来,进屋就觉着云程跟存银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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