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掌柜按照地区分类,这样也方便一起送到民驿,寄信会便宜很多。
“存银不是想交笔友?可以玩玩。”
叶存山哼一声,“他交什么笔友?我看他给陆瑛表哥写信来劲儿得很。”
云程拍拍他肩,“没事,你也给文杰表弟写信。”
云程不写,他已经过了交笔友的新鲜劲儿,每天写写手账本,就已经足够他忙的了。
歇会儿就去洗漱,存银已经把花插好,要云程看好不好看。
新买了两只花瓶,没买特别贵,是个粗陶瓶子。
云程就看这个瓶子不顺眼,跟存银说:“你明天把我的颜料拿出来用,把这瓶子外头磨磨,随便画点什么吧。”
跟糊墙一样,先糊一层白色打底,后面就随便画什么。
借机考考存银,看他学的设计课,设计概念,消化了多少。
会不会给这瓶子,涂得乱七八糟毫无美感。
存银还不知道他要面临考验,听说他可以用颜料,开心得不得了。
颜料贵,他一直都用的炭笔,而他又喜欢鲜亮的颜色,可馋死他了!
花是要拿回屋的,云程摆书桌上看了好一会儿,突然问叶存山,“诗会是什么时候?”
叶存山没问杜知春,今天没碰着罗旭,不知道。
云程就明白了,“你不出去玩儿啊?”
叶存山不去,“我听你讲课就挺有意思的。”
白天睡多了,夜里可以熬会儿。
云程等叶存山支起炕桌,就拿了纸笔爬进帐。
压力大,需要解压。
他要画画。
叶存山也是,不是他讲课,他为云程担忧,一颗心一直提着。
今天好,不代表明天也好,事情没结束之前,在人多的时候,总会出点乱子。
他也要解压,写点东西。
夫夫俩很久没这么在炕上对着坐,一起写写画画了,回忆起来,还是蔚县时多。
现在热起来,炕上垫了床垫,铺了凉席,坐着很柔软,没一会儿就觉得腰酸。
都想下去,在书桌边写写画画。
叶存山突发奇想,问云程,“你说咱们是不是可以弄个罩着书桌的帐子?”
用竹竿撑起来,前面开个缝,要学习就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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