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的体温会让人觉得柔软,对小孩来说更是如此。
圆圆现在也喜欢威风,生疏的学着存银拿草料豆子。
他俩玩,云程跟叶存山就找了个避风的位置看着。
明日初七,叶存山复学。
从京都回来后,年前年后忙碌时间除开,都在学习,功课已经补上了。
今早抽空去了一趟民驿,请他们捎带信件去京都,是云程写的各类考试的打开方式。
这是除夕夜才做整理,等到年后开市,才好寄。
云程跟叶存山说了下《艳.遇记》的安排,叶存山眉眼间都有笑意,是被打击过一回,现在不飘了。
“那到时咱们去小林书斋买?”
云程揶揄他,“咱们这也不需要买,你不是牛都吹出去了?到时我提前给你留个百八十本的,你亲朋好友都送一本,还能送签名版。”
“叶小山,你做梦都该笑醒了。”
他低估了叶存山的脸皮,这书的内容他不好当面跟人谈论吹嘘,送个书还是可以的。
还给云程算起来他要送几个人,需要几本,看云程表情崩了他还笑。
“你怎么?你逗我玩呢?”
云程才不逗他,正色起来,说他还有一个计划。
“我现在已经感觉到压力大了。”
压力大,就要解压。
云程的解压方式是画涩图。
叶存山跟他有默契,问他,“你要画《艳.遇记》?”
云程笑起来,眼睛都眯着,“嗯,你写得实在是太香了。”
这种正面回馈,让叶存山心情大好。
夫夫俩坐一块儿嘀嘀咕咕说了很多。
有关于这本册子后续走向跟销售问题的,也有引到两人身上,谈话不那么正经的。
总之等到存银带着圆圆过来时,云程又红扑扑一张脸,眼神闪躲。
存银:大人真腻歪。
冬季漫长,到叶存山开学后,还下了两场雪。
元宵节都是在大雪覆盖里过的,一场要下好几天。
各路要来府城的人,都被影响,比预计时间要晚到。
彭先生是到正月十七才来,叶存山跟云程一块儿去给他拜晚年,他受了礼,再才听说夫夫俩的请求,是想给他再加个学生。
把元墨送过来,就学这两月,到院试时就能结束。
说加束脩,彭先生没要。
“闲着也是闲着。”
叶存山白天上课,是下学过来。
罗旭是休沐日积攒了问题过来。
他白天空闲时间多,刚好教教元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