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超常发挥,只求不失常发挥。
往后考场怎么经营,怎么考,程家有人管。
叶存山这些东西提出来,就图个新颖。
区别于一般的书院跟国子监的考核,这样考生花钱来这里才会觉得划算。
云程最担心的就是程太师又刁难叶存山,他看叶存山没说,主动问,叶存山说没有,他还不信。
叶存山鞋尖在云程靴子上碰了下,“真没,我看他都懒得搭理我。”
这不算好话,但云程听了开心。
“要他搭理做什么,咱们又不吃他家的饭。”
其他都是琐碎杂事,比如程文瑞成亲当天的热闹场面。
跟云程写小说的套路不同,这种权贵云集的场面里,真有人想要陷害某人在大家面前丢脸出丑,也不敢乱来。
当天顺顺当当,喜气洋洋。
好好聊着天,云程听得认真,叶存山却突然问云程,“你是不是想哭?”
云程看一眼圆圆,小孩儿睡得呼呼的。
他点头,“很想你。”
各方面的想。
睡觉不习惯,夜里想跟人碎碎念,换个人在身边躺着,他就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别说不在圆圆面前有坏情绪、丧情绪了,他连存银面前都想藏着。
是想当个端水大师,不想要存银觉得哥嫂待他不如待圆圆好。
为了转移圆圆的注意力,云程最近出门多。
往外多走走,那些说圆圆的话都往他心窝戳。
家里事事顺当,井井有条。
年底忙了些,但没其他糟心事。
唯独这一件,他实在是放不下。
正经来说,也不该给叶存山讲太多。
因为这个肤色,怎么看都是从叶存山那里遗传下来的。
就是抗压能力没上去,有的可以憋在心里,有些憋不住。
叶存山很想抱抱他。
云程叫他别动,“圆圆睡着了。”
圆圆这段时间都不开心,回来没哄一会儿就让她睡了,手给她拉着,就不要拿出来。
他们都是男人,等孩子再大一点,像这种照顾陪伴都要避嫌,珍惜圆圆还小的时光吧。
叶存山就跟云程说大舅舅给平枝姑姑写了信。
是有关圆圆的教育的,这方面没直说,也怕伤了平枝姑姑的心,大概是说希望圆圆以后能够明烈张扬一点。
这是程蕙兰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