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旭说了几个书目,问他俩有没有,“我已经抄录好了,要是没有,可以要书童来抄录一份。”
从京都那边传来的书,叶存山跟杜知春都有。
江南那边的就没,能要去看看。
云程跟元墨还有庆阳一起,则是说话本铺子的事。
存银要跟他一块儿,在旁边带圆圆玩。
元墨收到云程手写的一册爽点有段时日了,他没急着找云程说,自己做过总结。
他看的闲书少,但《史记》《通鉴》两本里也能提取很多用得着的东西。
云程没写的,他也顺便总结了一些,今天跟云程聊着找个对应的点。
云程安静听他说,少有插话的时候。
心里也想着,难怪有天降紫微星的说法,初始阅读量跟理解能力就不是一个层级。
对比起来,柳文柏那种书读得少,奇思妙想多的,才更像是天赋。
天赋不天赋的,他不拿出来讲。
肯定元墨的想法后,也是劝他,“这一册《状元》修改定稿后,你暂时别写了,好好学习备考吧,也空空脑子。”
这段时间也能沉淀,把写作期间的感悟都消化掉。
院试后开班,系统梳理一回,再带元墨一阵,主编的人选就能定下。
庆阳现在是要发展副业,不能纯给人画立牌挣钱,想往漫画方面发展。
他们关系要更亲昵一些,有个亲戚关系在,云程对他是倾囊相授,直说了漫画都在摸索,庆阳的起步不晚。
会画,适应好,也要学学怎么构建一个故事。
会构建故事,能画出来,就能独立创作,不然一辈子都只能画话本改编的作品。
改编对他们来说,比原创还难。
不清楚改编的方向,不知道哪些画面可以增删,也不知道将文字转为图画时,哪部分能调整。
存银在旁边听着,握着圆圆的小手手,频繁对云程投去惊奇崇拜的目光。
正在谈事,不好说,云程就把桌上瓜果给存银,还把他当小孩子哄着。
存银就带圆圆去找他大哥。
聊学习的气氛还松快一点,叶存山跟杜知春性子挺像,都喜欢在外人面前端着,到自家人面前就随意许多。
读书的事,说来说去就那些,不懂再问,没有平白无故抓着人指点的道理。
他们聊书院八卦多。
杜知春入府学以来,精神都很紧绷,学得刻苦。
柔娘怀孕后,他人开始飘了,加上参加诗会后,他的孔雀尾巴藏不住,近段时日在府学里到处晃悠溜达,恢复了蔚县书院时的花孔雀姿态,处处炫耀,生怕别人不知道,十足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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