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他能耐,他会生儿子。
叶存山都不稀得去分析他的心路历程,一个个的报相看的人家。
大部分是经商的,在府城都有自己的商铺。
其中还有一家生意做得特别大,说个名字,叶大都有听说过。
他现在地少人闲,去县里逛逛,也去码头看看,也知道谁家是大商人,哪些是小商人了。
这一番报名字报下来,存银听得内心忐忑。
怎么都是他的小学生朋友?
大哥不会真要在这些小学生里给他相看吧?
怎么还对谢晏清大夸特夸起来?
存银捧着小茶杯,眼神发直。
叶大也终于袒露他的真实想法:“都是些年轻男人?跟存银年纪相当?你别驴我,他这样,山里出去的野哥儿,富贵人家哪里瞧得上?怎么也是给人做小,配个糟老头子吧。”
这话没一个人爱听。
还唤起了云程某些不愉快的回忆。
他最开始穿来时,云仁义就是想把他卖给王老爷做小的。
叶大要说不是故意的,那他可真是有得罪人的天赋。
还好是在村里,也还好他是大姓,不然就凭这张嘴,他能一天被人打十次。
谈话不愉快,三人就回家。
圆圆已经趴叶存山颈窝睡着了,路上叶存山走得稳,偶尔应几声村里人的招呼,圆圆都没醒。
他劲大,单手能抱闺女,另一手还要捏捏云程掌心,“就走个过场,下次难见了。”
云程知道的。
“今年回来早,还能一起煮腊八粥,赶年集。到除夕,也买个烟花回村放放,就在河边放,那里开阔,也让小圆圆看看烟花。”
他要转移话题,叶存山就不跟他说,去问存银:“你什么想法?”
云程听见这个问题就望天。
叶存山果然是老父亲心态在养存银。
给孩子挖了这么大一个坑。
他一直怕存银早恋,被外头嘴上花花的臭书生哄跑。
问存银问题前,还不告诉他,那些都是哄人的话。
到存银耳朵里,得把那些小伙伴都当做夫婿备选人,以为大哥真的在认真挑选,他要是仔细思考后,真的说了某个小学生的名字……
近墨者黑。
云程突然手痒痒。
再到跨年,存银又增一岁。
大孩子就不好打屁股了。
眼下真是一个很好的,混合双打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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