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杰上个月生辰,给你写信估计是那意思,你给他准备个礼物,差不多。”
银子云程说明天给他。
他再不留,还去厨房又给叶存山端了一碗醒酒汤。
这汤下午散场后都有喝的。
叶存山没抗拒,喝完了扶云程去洗漱。
夫夫俩都弄完,小孩也回屋睡觉了,温故知新也打着灯笼走了。
房间就剩下他俩。
云程坐到炕上,准备往下躺,被叶存山拦住,给他往腰后靠了个大软枕,要他靠在床头。
他懵了下,就乖乖靠上去,问叶存山是不是心里不舒服。
叶存山今天说话的确更直接,搁在平时他哪里敢怼云程。
现在他就对云程说:“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个小气的人?”
云程眯了眯眼。
叶存山感觉不到他要被刀的眼神,倔强跟云程对视。
看着看着,他见色起意,往云程唇上亲了下。
酒气不会很快散,吃过饭,又喝过醒酒汤,晚上刷牙,云程还让叶存山刷了两次,现在亲他,都有一股酒气。
云程不跟小醉鬼一般见识,问他是怎么了。
“不是因为文瑞表哥读书多?”
叶存山摇头,“我本来就知道他读书多。”
他跟云程讲:“我今天要借酒胆非礼你。”
云程只想笑,顺着他的话逗他,“你要怎么非礼?”
或许是久未亲密,他变得生疏。
又或者是醉酒时,也记得不要太过粗鲁伤了人。
他解衣带解半天,亲亲蹭蹭时也显得胆气弱,比克制要多几分不确定,下手下嘴都轻得发颤。
这还不如直接落下去,紧紧贴合着。
他这样,只让云程觉得痒。
而且这个姿势,会袒露出身体,还要被烛光照着,虽没被调戏狠,也让他体温升高,皮肤逐渐变成叶存山很喜欢的,带点红的漂亮颜色。
云程要他去把蜡烛吹灭了。
叶存山不去。
他才知道,叶存山说的“非礼”是什么意思。
他要眼睛非礼。
想看看孕期时,云程的身体。
他说完,云程就有感觉了。
一种突如其来的羞耻让他脚趾都开始蜷缩。
他还是让叶存山把蜡烛熄了,“不然你明天酒醒了,会后悔的。”
叶存山动作稍顿,他跟云程说:“我觉得,你好像舍不得对我做什么。”
云程其实可以反问:你就舍得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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