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程现在还做了便签纸,能写好字往里贴,也方便添补。
存银要跟他说话,就凑过去看。
他不愿意告诉勤学外面的丢人事,要勤学教他写字。
“我今天要多学几个字。”
往常都是大哥教他的。
勤学问他要学什么字,都在拿新纸了,一听存银说是“豆渣脑子”,他还顿了顿,“是豆腐脑,还是豆渣饼?”
存银说:“是骂人的,说他脑子是豆渣!”
勤学:“……”
小孩藏不住秘密,哥嫂一回来,他就要叭叭叭。
有人护着,又恢复了往日神气,早上起来时,还担惊受怕的,现在说那群熊孩子的事,还带模仿神态,逗得人直笑。
等到说出“豆渣脑子”的时候,云程总觉得耳熟,他好像听说过一样。
叶存山淡定接话,“他骂叶存金是发面馒头。”
云程想起来了,他说存银骂人还怪可爱的。
叶存山问他是怎么骂人的。
云程明白,是问他老家那边怎么骂的,他想了想,就说:“你算那根葱。”
叶存山:“……懂了。”
存银也学会了。
到下午,时间一晃就要天黑。
存银再不出门,跟云程窝一块儿,叶存山则要去学习。
存银还想再学几个骂人的话,云程说就拿蔬菜水果各类食物骂就好了。
“什么他算哪个小土豆,他算哪颗大白菜。”
存银:“威力太弱了,要这样骂,他算哪头猪!”
好。
出师了。
因这事,一直到月底叶存山休沐,家里都很热闹。
潘司狱是真的怕了,怕得不行。
要人再把礼还回来时,都会再加礼,路上也不敢放话驾着云程了。
每回都要亲自过来,说话都要哭了一样。
其他熊孩子,碰见个要捧上司的爹,最多的都挨过三四次揍了,少的也有一两次。
就潘智明一次没有。
潘司狱把画片的银子赔了,看消磨了这么多天,终于妥协。
他想着,打孩子不能白打,就要叫他们看见,免得打完人家不认账,他儿子又要遭一回罪。
也觉得云程肚子大着,眼看着是要生,应该会对小孩子心软,到时他打不了几下,云程就会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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