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银后面说出去的版本,极可能就是云程改动过后的“灰哥儿”。
他跟叶存山如实说了。
叶存山:“……果然就剩下我没有天分了,我听你讲的故事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吧?怎么我……?”
云程拍拍他肩膀,又拍拍他头。
躺着时,他还不敢大动作压着肚子时,这个安慰姿势,是他的极限了。
最后抱着叶存山胳膊,捏捏他手,“天分又不靠说的,你不写,就永远证明不了有没有。”
扎心的话就来了。
叶存山写过。
云程说他是没有找对方法,“我看你挺执着这个事,咱们不求写多快,就解个心结,以后就当给你解压了,你有事儿没事儿给我讲讲故事。”
先口头锻炼,说多了,就会知道哪里有漏洞,哪里不好。
很多故事都是在口口相传中,慢慢完善的。
人们转述时,总会下意识想要倾听者相信,会加以修饰。
修习惯了,就会说了。
叶存山说他再看情况。
这是小心结,忙起来他就忘记了。
大心结还是京都,他不可能本末倒置。
他想要云程以后都能不受气,也想要存银以后成家能不看人脸色,以后小宝宝出生,也能少受些冷眼白眼。
改换门庭才是第一要紧大事。
他又摸云程肚子,算算时间,也就来年二月了。
说着话,时间过得快,在聊天中进入梦乡,早上起来时总会迷茫。
叶存山要找教官销假,今天出门更早一些,他没叫云程,云程醒时,他已经走了。
存银进来跟他说,问大嫂要不要再睡会儿,“元墨哥出去买菜买调味料了,咱们中午能吃那什么关东煮。”
云程揉揉眼睛,“那让平枝姑姑中午少做点菜。”
存银:“她早上来时,我已经说过了。”
叶旺祖跟叶延来一趟,带孩子出去逛了几回,买吃买喝不用存银掏钱,临走前,要存银给家里捎带点贴心礼,他因再做来不及,加上给两个弟弟买了银豆豆,现在兜里银子见底。
这会儿过来跟云程叙话后,伺候完大嫂洗漱,就忙着刺绣去了。
刺绣还是鸳鸯被,有简单的图样,就四角搭着绣点样子,中间缝个“囍”字,就差不多。
存银绣的就很大幅,整床被子都要缝满,构图云程检查过,怕他熬坏眼睛,还改动了几处,再改就不行,存银说他要练手。
花样绣满,做其他事情的时间就被压缩。
趁着日头好时,先刺绣,忙完这个,就能织毛衣,歇歇眼睛。
云程叫他去玩大富翁,他都不想去,“我看你也不闲,不想玩的样子,不用哄我。”
要想玩,以前在家就要把大富翁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