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银就说等下船了,他自己去问。
叶存山不想让他去,看存银跟玉香都叽叽喳喳聊开了,没找着机会说,就叹了口气。
云程问他怎么了,“表哥対存银也挺好的,不会欺负他。”
这段时间一起玩,就是游戏上有好胜心,不怎么让着人,其他方面还好。
叶存山就给云程小声哔哔:“陆瑛还没说亲。”
存银今年也要十三岁了。
这事儿搁在村里,跟比他大几岁的男人玩,叶存山都不会管。
但到这里,他怕陆瑛家里有人说。
听玉香讲的,京都哥儿姐儿都不出去抛头露面的。
云程看看存银,“他就小孩子一个,应当没问题,到时文杰都一起,别人看着就是表哥带俩小屁孩儿玩,没事吧?”
叶存山说到时再看。
他还说,“这次回家,你肯定忙,要被带着到处见亲戚,到时我可能不会被叫去,我自己带存银也可以。”
云程觉得不可能,“你是我男人,怎么可能不叫你?”
这不得看看叶存山是什么样的,面子过场都要走一个。
叶存山说:“应该就是家宴的时候见见,其他时候会把你单独叫过去。”
然后云程就跟他两位舅妈,一位小姨叙旧,也许还有别的兄弟姐妹在。他是男客,就不方便过去。
要说考验,叶存山也是跟他分开的,有家里男人考。
夫夫俩聊着天,玉香顺手就把存银牵走了。
云程往门口望了眼,飞快在叶存山脸上亲了下,“你放心,我肯定会给你说很多很多好话的。”
叶存山不跟他悄悄摸摸的,起身去把船舱的门关了,回来抱着他好一番温存。
赶路辛苦,身边小孩子有,伺候的丫鬟小厮有,两回靠岸住客栈,都是分房睡,天天见面,叶存山都觉得很想他。
他还奇怪,“你晕船反应好像没有了?”
刚上船那几天,他有机会也不敢亲云程,怕云程犯恶心。
今天看他精神挺好,也不知是不是昨夜休息得好。
云程也不知道,“可能是最近身子养好了些?”
他头一回发现晕船时,是冬季,那时医馆大夫给他开了好多药。
现在药停了,家里伙食也好,他身上都有肉了。船上环境也不是能跟那时対比的。
叶存山就给他说,等忙完认亲的事,他们再去医馆看看,“京都的郎中肯定比小县城厉害,你再去摸摸脉。”
孩子的事他不着急,想看看云程身子有没有别的问题。
前头十几年太苦,总不是短时间里能补好的。
云程乖乖应下了。
一提这事,他就忍不住去摸眼尾孕痣。
然后暗示叶存山,“你也去摸摸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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