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梦就是给存银讲过的故事。
夫郎半夜打了丈夫一巴掌,要和离,原因是他梦见丈夫出轨了。
“你娃都三岁了,跟你长得还挺像。”
脸都黑得一个样。
叶存山被他逗得直笑,笑意浓郁时,眼睛里的情绪也越深重。
他跟云程算数,“如果你今年怀娃,三年后,咱们孩子虚岁也能算三岁。”
他朝云程靠近,“医馆郎中也说,咱们要孩子的话,我得多努力。”
往云程唇上轻咬了下,直视他眼睛问,“你说这努力,还挑日子吗?”
那就不挑了。
云程拉他一下,就落了一帐浓情。
今日闹得很晚,云程都不等跟他叙旧,就累得想睡过去。
晚饭是到了宵夜的时辰,云程被哄着喝了小半碗粥,睡前死活要去刷牙,这执念让叶存山叹为观止。
叶存山给他拿了木盆,支了炕桌,要他凑合着刷刷赶紧休息。
云程乐了,扬个笑脸,还无缝衔接了一个哈欠,给叶存山说:“可能是你身价上去了,你现在伺候我,我浑身舒坦。”
叶存山一语双关,“跟身价没干系,跟身体有关系。”
身体好,才伺候得人浑身舒坦。
云程闹了个大红脸,今天被收拾过,不敢招惹他,刷牙速度都快了不少,弄完就老老实实睡觉。
保持了很好的习惯,等叶存山躺下,他就往人怀里钻。
叶存山终于能抱着香香软软的小夫郎睡觉,心情之美,自不必多说。
这心情,只持续了一晚上。
隔天清早,云程就给他说了叶大抓存银耕地的事,“纸铺那边缺货,叶虎哥就来得快,顺便把存银捎带过来了,我怕他来抓人,拿了羊毛彩线回来教存银,彩线太少了,我也不确定你什么时候回来,这还没开始教。”
计划是有人来,他就装模作样教教。
但叶虎再次来送货时,只带了叶大的一句话。
因为从未见过叶大这种善变的人,云程那天还给叶存山写了文字手账,记得清楚,如实转告了。
“叶粮叔是让我带存银回村提分家,不真分,就吓唬吓唬爹。但你说有事要跟你商量,所以我没去。”
现在存银还好着,叶大好像是搞事了,又好像搞了个寂寞。
云程应付不来这种人,提前给叶存山讲好,也能早做准备。
叶存山昨天下午才到,来不及做其他。
他们几个在船上就商量好了,今天要宴请业师,然后各回各家。
叶存山跟云程说:“这事我回家处理,要是存银今天过来,你也问问他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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