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家里有兄弟跟他一起去走商过,这次从府城回来抄纸晾晒,后期也是他们帮着照看。
再多一个往来,也能拉拔拉拔。
存银得了一双手套,美滋滋满村炫耀。
叶根那不爱出门的女儿都听说过,也央着旺祖找人给她弄了些羊毛回来捻线。
他仔细看过摸过,就把手套还给叶存山,“也行,到时候麻烦程哥儿教人了。”
铺子确认后,就聊宅子。
叶存山要跟云程再商量商量,叶根就很识趣的带着叶虎去给了饭钱,留他俩说小话。
“要么我们先买下?你到时候想过来就过来,想回村就回村,反正叶粮叔时常来县里,你跟着他一起,来去也方便。”
叶存山这样说,是怕他去上学,云程一个人在家里待着寂寞。
“行,”云程小声试探着问他:“等咱们有钱了,能请个人过来洗衣做饭吗?”
叶存山笑他,“昨天吃苦了?”
云程就发现叶存山挺烦人的,“你就说行不行,不许笑我。”
这当然是行的。
他们书院也有同窗是把衣服鞋子积攒着请附近的女人哥儿洗,自己那双拿毛笔的手精贵,哪能亲自动手。
他下午还有课,不能跟着一起去看房子,走之前还跟云程讲了下杜知春看中了这书包。
“我给他说了,等你来蔚县教嫂子做。”
云程明知故问,“还教什么呀,我给他做一个不更快?”
大雨将至,街上人少。
在小摊老板转身时,叶存山凑近他,飞快咬了下云程的耳朵尖,“别说我不爱听的话。”
云程差点叫他咬炸毛,杏眼瞪得圆乎乎的,“你怎么这么大胆!”
叶存山也明知故问:“我怎么大胆了?”
那个动作太快,真有人看见了,也不会想歪,只当他说了句悄悄话,云程也不好意思说出来。
他就真的发现,叶存山的脸皮是随着出门次数增厚。
每一次小分别,他都会刷新云程对他的认知。
云程不得不怀疑,叶存山是不是交了什么狐朋狗友。
他可是知道的。
古代书生们的诗会,没几个正经,大多都会叫妓子助兴,喜欢玩什么才子佳人的戏码。
叶存山叫云程审视得莫名,指腹戳他脸,“想什么呢?”
“想你有没有背着我做坏事。”云程老实巴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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