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闲听到声音回头,隐隐约约看到沈笙的影子,用手背擦了擦眼,确认自己是没有看错人。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本想朝沈笙跑过去的,但无奈他的脚底早就被磨得鲜血淋淋,脚下一软,头朝下栽在地上。
那三名无相宗的弟子,看到眼前这滑稽的一幕,忍不住哈哈大笑。
沈笙上前,察看月闲的伤势。很多地方都是已经结过痂之后又被磨破的。
沈笙声音哽咽。
“月闲,都怨我。你打我吧。”
月闲替他擦了擦眼泪。
“公子,你别哭了。有什么事我会回家再说。”
“好,回家。”
月闲顺手抄起月闲的膝窝,打横抱走。那三名无相宗趁着沈笙给月闲查看伤口的时候,将他们围了起来。
“站住,你当无相宗是什么地方?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让开!”
“哟喝!脾气还挺大,这里是无相宗,可不是什么飞羽宗!”
沈笙的目光从他们身上冷冷的扫过去,“你们想打架。”
其中已经有一名无相宗的弟子将手按在腰间的长剑上。便在此时,一声喝止从山门内处传来。接着纷乱的脚步声便传来。
顾明轩身后跟着几名无相宗的弟子,沈笙打眼一瞧,竟然都是老熟人。其中有几个沈笙不仅和他们同去过南疆,连上元节沈笙醉酒表白那日也都在场。
那几个无相宗的弟子样子也颇为尴尬,摸鼻子的摸鼻子,看天的看天,就不是往沈笙那里瞅上一眼。
他们这些人会出现得这么巧,沈笙打死也不信。他们肯定在暗处观察有一段时间了,说不定看月闲被欺负,心里还暗暗兴奋,眼看无相宗的弟子要动手,怕事情闹大,才出手阻止。
顾明轩冷声对那三个守门弟子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那三名弟子刚进宗门不久,对于他们这些入宗门早的老油条颇为敬重,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