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月闲道:“你说那个柳桥风会不会预判,你们预判他会找一个成年人的身体来掩人耳目,所以特意找了个孩子的身体。”
沈笙:「…」。
潘渊:「…」。
江源致:「…」。
不得不承认,月闲这小子直觉有时候格外地敏锐。
“诶?你们都看我做什么?”月闲挠了挠头:“我就只是这么随口一说,随后一说而已。”
丈夫出事的那户人家,住在村子最东面。
沈笙刚刚走近,就听到屋子里传来几声咳嗽,接着便听一个女子的声音喊道:“程哥,吃饭了。”
一道篱笆围成的小院里,丈夫坐在木凳子上,手里正摆弄着一些小玩意。听到妻子的声音,连忙将手中的活计放下。
“来了!”
一个身怀六甲的妇人从屋子里端出两碟小菜,丈夫见状连忙起身接过,放到桌子上。两人便围在桌子上有说有笑吃着饭。
「咕噜!」一声。
沈笙回头,见江源致抱着肚子,朝他羞涩一笑。
声音惊动院子里的人,见那男人望了过来,沈笙觉得总不能直接说,你之前的丈夫已经死了,我现在怀疑你丈夫是被人夺舍的,所以想特意过来瞧瞧,趁他现在还没有恢复修为,先弄死他。
他把江源致抱到怀里,道:“我们路过这儿,我儿子口渴难耐,想讨一碗水喝,不知是否方便。”
那个叫程哥的男子上下打量一眼沈笙,见他衣衫华贵,似是犹豫一下,正准备起身时,手却被那妇人给拉住了。
那妇人脸色苍白,时不时便要咳嗽一番,一副病容。她似是感觉到沈笙另有目的,便道:“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最近偶感风寒,怕把病气渡给你们。你们还是到别家去吧。”
沈笙和月闲互相对视一眼。
“夫人是生病了吗?”不待那妇人回答,沈笙又忙道:“恰好我会些医理,说不定对夫人也有些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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