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临心虚地避过他的眼神,心想:完了,他想削我
季青临清了清嗓子:二殿下倒是对别人的闺房秘事格外感兴趣?不过本王向来风流惯了,这等风流韵事坊间不同版本要多少有多少,也都要拿出来说上一说?
司若尘皮笑肉不笑:很多?
不知为何,季青临总觉得他笑得有些渗人,福至心灵,脱口而出:都是些无根无据的谣言罢了,做不得真。
谁说做不得真?司若尘的眼神有些疯狂,他直视季青临的眼睛,每个字从口中清晰地流出,像是要让在座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
入幕之宾、裙下之臣都没错
季青临睁大了眼。
司若尘转而看向惊呆的陆星铭:我勾得我师父,我自荐枕席,能得师父青眼,三生有幸,旁人求都求不来。二殿下有什么意见吗?
话音一落,鸦雀无声。
本就是侮辱人的言论,怎得从他嘴里说出来这般自豪呢?
错觉,绝对是错觉!
季青临眼睛瞪大。
这孽徒该不会是气疯了吧?
陆星铭显然想不到他会这么说,一时之间哑口无言。
若说谣言方才传出时,信不信的另说,都一致觉得是季青临不要脸,霸王硬上弓。
司若尘就是不堪其辱的正人君子,还因反抗被他那个禽兽师父抽得要了半条命。
结果如今正主不仅出来证实了此事,还直言是自己勾引得自己师父。
这可太惊悚了!
柳予安终于不堪再当背景板,当即跳出来呵呵笑道:
他方才在里面同我多喝了几杯酒,有些醉了,说的话当不得真,谁都知他为人最是端方,若真不知廉耻,也该是那些声名狼藉之人才对吧。
声名狼藉的季青临直接对号入座,默默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目光。
柳予安解释完,便上手要将这疯子拉走。
结果一拉,没拉动。
柳予安靠近司若尘,低声警告:
你还想让全天下人嘲笑你以色侍师么?
没什么不好的。司若尘无药可救。
就算你念及他这些年的养育之恩,可他恶贯满盈也是不争的事实,你不是一向最是不耻他的么?柳予安还不肯放弃,誓要拉他回正途。
说完了吗?司若尘一把推开他拽着自己的手,平静道,我师父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任何人都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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