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指尖那如水晶般莹润透亮的存在,压近的脸,贴到玉子书的面前,吮指的动作犹如是在品尝美味,“朕竟是不知,朕的皇后,如此甘甜怡人。”
玉子书双眼勾魂,对着君墨寒,“皇上真会说笑,皇上的后宫要什么‘美味可口'的美人没有,更何况,若没记错的话,皇上并不好男风,再说了,我虽是皇上的皇后,但为什么是,我们都心知肚明。”
“不好男风,并不代表男人不行,别人从未有让朕一尝其味的资格,你是第一个,在天盛,臣民百姓从不介意这些,至于这别的牵扯,你握在朕的手中,就永远在朕的手中,谋逆、造反?是皇后有这个自信呢,还是丞相有这个本事?”
第一个?玉子书听到这话的时候,微微诧异了一下,刚才来他这里捣乱的什么贵妃,不是仗着恩宠就敢肆意妄为的吗?
“是吗?皇上立我为后之时不上心,病中残喘的时候也不在乎,怎的此时此刻却变了心意?”玉子书勾唇浅笑,一个男子,仿若那嫣然一笑,足以颠倒众生,“皇上不妨从一而终,免得……”
“免得怎样?”君墨寒勾在玉子书那纤腰之上的手勒紧了三分,两人贴近的距离完全是抵在一处,好似要将两人交融似的。
玉子书言语之间愈发妖冶魅惑,“皇上可得小心,世道可不只是红颜祸水、美色误国,岂不知这男色与之乃是殊途同归。”
他非常清楚,以玉子书这副容貌,男色倾国,足矣!
君墨寒感受到玉子书靠到自己面颊之处言说喷洒出来的热流,没错,今日来这凤阳宫,纯属在那原本‘风平浪静的湖面',从未有过变数,处死许太医,瞬间搅乱了所有的‘平静'。
而这恰到好处的吸引,引他一见,当初立后大典之上,那时的玉子书才真的是一枚‘棋子',此刻,‘棋子'早有了跳脱出‘棋盘'的变化。
这场病,远不止是一场病那么简单。“看来,朕对皇后的了解是知之甚少,从今天起,朕可得深入了解才行。”
“皇上确定?”
君墨寒对于玉子书的话压根没理会,顺手之间,一把将人横抱起,下一秒,整个将人放倒在那旁边所设的软榻之上,看着身下之人,“朕当初立你为后,让丞相成为国丈,却有拉拢之意,但皇后就这样确定,朕的权衡是没有做全面?皇后不是说男色一样祸国?那皇后不妨试试看?朕的江山,皇后有没有这个本事给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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